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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塔只做了一个简单至极的动作,轻描淡写的拔出了留在他体内的月影。一股磅礴的生机随之被牵引而出,和舒闷哼一声,身子一软扑倒在湖面上。
金发金瞳,赤红色的龙角使来者的身份呼之欲出。一身不输空灵之晴的华贵长袍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本该呈现出皇室象征的金色的长袍此时却化作银白色映衬着玲塔身上的雷电,和她的姐姐不同,玲塔的美丽更加相近于她们的母亲,里现出一种冷淡和威严出来。若作比喻的话,姐姐像是牡丹一样,既艳丽又近人,而玲塔那更偏向于她身后的那朵莲花,高傲中孤芳自赏。
和舒极力睁开双眼看向眼前的这位“仇人”。玲塔也不废话,月影收入长袖的同时另一只手毫不留情,挥舞着破晓黎明直刺和舒。
叮一
金石相交的撞击声传入耳膜,那杆成名已久的神兵竟无法再向前一步。玲塔立刻抽身而退,警提的看向挡在和舒面前的长剑,似有忌惮。
尘息轻轻颤抖着剑身,似乎是在催促一般,和舒依着长剑,艰难起身与之对视。
等候许久之后,玲塔像是发觉什么不对的地方,喃喃道:“不对,这应该是他的剑才是,又为何会在此人身上?而且它好像并不完整?”
视野中的和舒面容模糊不清,玲塔的脑海中似乎有什么在阻止地看清对方的样貌,她狠狠的晃动着脑袋,想把这种不适排斥出去,但无论如何,对方的性命一定先要留在这里。
玲塔冷哼一声,盯着心莲边似睡似醒的老人,开口道:“怎么,帝师还要留着此人不成?”
老人如雪般飘落的长发散乱的披于水中,一对如鹿角般的梅枝长角从老者额上探出,充斥着老树的苍桑与坚韧,身上长袍仿佛与长发化作一处,透出一种刺目的雪白来,不见老人如何动作,和舒的身影好炮弹一样激射出去,狠狠的砸在法阵之外,之前平静的法阵忽然躁动起来,在老人的调度之下好长棱般凝为实质,直扑和舒而去。
尘息上遗留的力量本就不多,挡住玲塔的一枪之后便落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和舒躺在坑中,面对着如山岳般沉重的魔能反而并不作为,像是领命一般的散去力量。
月中,一道长虹直扑那号长棱,想要阻挡那一击送向和舒,老人看着月光般垂落的红光,嘲讽一般的捞入手中,且不顾其在掌心之中如何挣扎,老人的目光沉静的投向那处“战场”,老泪纵横。
“陛下,老臣,有愧于您啊。”
刹那间,剑气满堂!
和舒接受了老人的那一份馈赠,茶色的瞳孔一点点被苍白所替代,看着手中的尘息,男人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如泣如诉的吟道:
“落红无情,欲说还休,山河依旧却是故人难渡忘川水流。”
“书生意气,挥斥方遒,青史留名唯恋那年月下笑靥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