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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刹那间,天地重归守序。
男人从巨岩下沉重的阴影中跨步而出,犹如掌控天下的君王。随着男子的厉声呵斥,巨剑上的青色箓纹“活”了过来,疯狂吞吐着一方天地的魔能。
男人的眼白与瞳孔逐渐调换色彩,近乎透明的瞳孔中隐隐透露出讥讽之意。
道道锋锐无匹的剑意沿巨剑剑身鱼贯而入,从神的胸口开始,蔓延全身。无数道锁链在这一刻亮起暗红色的光芒。同时镇压狂妄的神。
“哦,还有个你,我都快忘了。”
神满不在乎的扯断手腕处的锁链,向发光的巨剑伸出手去。
那手掌晶莹如玉,带着少女的娇弱和秀气摩挲着剑身,恰似抚摸着某件心爱的珍贵艺术品。
“你,你还在呀。”
男人冷哼道:“你一日不死,我便一日死守此处。”
“请不要这么说,”神突然啜泣起来“我不希望你死,真的,刚才弄断锁链不是故意的,等她醒了,你再给我系上,好不好?”
男人望向处于不可知之中的神,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你还认为自己会成为神?”
“啊?”
神似乎被他的问题难到了,喃喃着:“成为神?为什么要成为神?”
“我就是神,我就是神啊!”
“不,不不,不对,我不是神。”
“不,我是神!是神!”
“呵呵,等他死了,我就是神了!”
男人看着这所谓的神祇,突然失去了继续交谈下去的兴致,他和这半疯的神本就没有什么可以交流的事,他只是在等另一个她罢了。
巨剑上的锐利随着短暂的交谈而散去,独留下一片重新空虚的世界,共两人生存,对峙。
也许,不止两人。
白衣站在山巅,感受着天地一瞬间的巨变。
“就快了,但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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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象顿起。
正要出手的几人突兀的停留在了原地,不交谈,不举动。
实在怪异的很,他们身上的色彩在停顿里变作了长长的一层,炊烟云波般的飘动在身后,又像是谁家的薄纱洗净挂在窗外,在风中挥舞着难言的美丽。
一瞬间,天地静止于此。
风吹动的树叶,荡出波纹的湖面……一切都停了下来,于安静中透出阵阵寒意。就连冲上天空的火柱也停止了燃动,像是死了。
山头翻作画景,使这张画布上的人与物都作得一处的同时,使其小巧中带着精致,实在是天下独一份的画技体现。
只可惜,掌握这技巧的并不是生灵。
待这世间色彩尽散,却仍留一道白光,在天地之间铸成灯塔,将阵阵白芒倾向一道血路。
方向,正南。
一道身影悄然挤入被截流的时光长河当中,站在和舒的面前,久久不得移步。月色被她的躯体尽数遮盖起来,只留下丝缕朦胧点缀少女曼妙的剪影。
她小猫般的上下打量着陌生的他,瓷器似的脸庞上满是喜意。
这段仅有她的时间里,他成为了唯一被宽恕的存在,和舒望着凌于月色之上的她,竟不觉中有些恍惚。
他很想和她说点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坐镇心神的尘息嗡嗡作响,对少女遥有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