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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沉默的羔羊(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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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满是车行的小巷,夜晚的月光无法穿透繁琐的房屋,阴风不断地抚摸着绵羊的尸体。
  我双脚摇摇晃晃,随时都会倒下,我惊恐的看着绵羊身体以及它的眼睛,身上的毛发没有一处是干净的,都沾满了鲜血。
  我将麻袋放在了它的脚边,希望这能给我带来一点安全感。我无法想象一个年轻的生命就在我的眼前逝去.......
  我一开始想说点什么,但随之只有哽咽,张开又闭上了嘴巴,随后往后退了一步,深深地鞠了一躬。
  然后就大步的离开了这里,我本以为我会痛哭流涕,但是我没有,因为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懦夫,懦夫有逃避的权利不是吗?
  事情结束了,我想起了老人所说的话,我不能因为这一次丧失帮助别人的想法,也不能因此失去对家人高兴地打招呼的想法。
  起初我并不明白老人的言辞究竟是为何.......可当我明白的时候,一切又太晚了。
  我因为愧疚感而感觉累坏了,我本以为报应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可一切又发生得太快了,当我回到家中父亲将我抱起的时候,我却又不再去思考发生过的一切,这种放松的感觉真好。
  ......
  当羔羊安静下来,你是否能听到心里最暗处的呐喊和低语?
  .......
  这一天同样是夏天,同样的黄昏的季节,同样是自已与少女,我讲出了埋藏在心底里的故事。
  梅雨:“这个故事听起来真的很凄凉。”
  她的表情显得十分地微妙,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地描述自已的见解。
  “我只是想说.......梅雨你的双眼真的很像那沉默的羔羊。”
  我惊恐地看着她的双眼,一切都发生的太像了.......我开始害怕,开始紧张,我开始感觉到周围的世界又回到那年的夏天。
  梅雨:“没有关系......你只是累了而已......月瑶一切的事情都不怪你,你只是累了........而已。”
  感觉自已周围的声音渐渐的朦胧,自已的身体不断地在变轻松,我是准备要死去了吗?还是说我在做梦?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在我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我看见梅雨的双眼不再是那副羔羊的瞳孔,而是如同初见时令我惊艳的美丽。
  她在笑......羔羊.......你真的原谅我了吗?
  .......
  随之而来的尿意将我唤醒........
  “嗯.......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时间的梦。”我缓缓地从床上爬起,而梅雨为我冲好了一杯红茶。
  梅雨:“是呀!月瑶,那我们今天晚餐吃什么呢?”
  我注视着少女微笑的双眼,我意识到自已做了关于以前恐惧的记忆的梦,这是我不愿意提起的过往,我很高兴梅雨并没有变成自已梦中的样子,我也不能原谅梦中的自已。
  “......吃蛋炒饭吧。”我抚摸着自已的小脑袋,开始思索冰箱里仅有的食材。
  梅雨:“好!”
  她依旧像往常一样蹦蹦跳跳的高兴,而我也渐渐地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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