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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观没有标准,在乌鸦的世界里,天鹅也有罪。———题记
冬天的晚上的风是寒冷的,我和甘朵洛像往常一样聊着天。
甘朵洛兴奋的对我说“小溪,我在网上找到了一个男闺蜜”
我有一点疑惑“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甘朵洛更加兴奋了“庞煌用我的号打游戏的时候遇到的,庞煌觉得他不错,就介绍给我了,我给你说啊,那个人......”
我仿佛看到了手机那头的甘朵洛正眉飞凤舞的给我讲着关于那个人的事,她好像很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挂断了和甘朵洛的电话,我走出了房间,想着和妈妈好好谈一谈。
我的妈妈叫廖霞,是个工作狂,虽然她在事业上十分成功,但是她却从来没有了解过她的孩子。
我和妈妈的感情算不上好,我和哥哥被外婆带大,所以关于她的记忆并不多。
我走到妈妈卧室门口,我犹豫了,我不敢打开那扇门,我依稀记得小时候,我打开门去找她,她好像在工作,我叫了她一声,她仿佛很生气,对着我吼“不是叫你别来找我吗?你哥呢?”我被她的语气吓哭了,最后还是哥哥把我带了出去。
从那以后,我就很少去找她了,在潜意识里,我知道不能去打扰妈妈,妈妈在工作。
我鼓足勇气,打开了那扇门,妈妈在打电话,语气听起来有点生气,我站在一旁默默等着她电话结束。
清冷的夜晚,风呼呼拍打着窗户。
“你找我什么事,陈溪?”她已经挂断了电话,我抬头看向她,她脸上还是严肃的表情“你休学了也不能荒废学业,知道吗?”
我听着她的话,不知道说些什么,过了好一阵,我才开口“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怎么样,妈妈?”
她目光从手机上离开,看向了我,四目相对“你说什么?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我顿时心寒,眼泪夺眶而出。
我忍着没哭出声来,回到了房间。
听着关门的声音,我终还是憋不住哭出了声来,我把头埋在床上,泪水打湿了被子。
不知道是不是哭得太大声了,妈妈又吼了一句“吵死了,有病就吃药”我实在忍不住了,对着她说“你能不能关心一下我,从小到大你都是工作,你知道我压力很大吗?你只会给我定目标,你跟本看不到我的进步”
我满脸通红,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妈妈看着我,脸上还是那副表情“你们小孩有什么压力”
和妈妈的谈话就这么结束了,我的脑海里一直回响着她刚刚说的话“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有病就吃药”
一句句话刺在了我心里,那一刻我真的感觉活着没什么意思,可能只有我死了,她才会后悔吧……
我给哥哥发了信息:妈妈刚刚说我是不是又犯病了,哥,我是不是真的病了?
等了许久,没人回应......
我看着窗外,一辆辆车经过,寂静的夜里,一定会有和我一样的人吧。
冬天那股浸满全身的冷气将我唤醒,我抬起疲惫的双眼看向了窗外,暗淡发黄的灯光在静寂中散发着忧伤。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了,但是天空还是黑漆漆的,这就是冬天的清晨。
随着时间的流逝,天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东方天际浮起一片鱼肚白,大地也慢慢地光亮了起来。
我调整好心态,联系了甘朵洛“朵洛你和你那男闺蜜最近怎么样了?”
一提起那男闺蜜甘朵洛就有了精神“张东强真的好有意思,小溪你是不知道,他可逗了,我一不回他消息,他的消息就像机关枪一样”
我听着她喋喋不休的声音,打断了她“行了行了,你和他好好玩去吧,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像他那样的男闺蜜呢?哎,真是见色忘友”
甘朵洛笑了笑“嘿嘿,还是你懂我,那我去和他玩了?拜拜”
挂断电话后,我又给艾稚初打了电话“喂,小艾,你知道朵洛最近交了个男闺蜜吗?”
艾稚初好像是在吃东西,含糊不清地说“知道啊,她因为这件事还和庞煌吵了一架呢”
我十分疑惑“他们为什么要吵架?”艾稚初咳了几声“咳咳,等下啊,我呛到了”听着喝水的声音结束后,艾稚初缓了口气“呼,就是庞煌拿着朵洛给他的号打游戏,结果遇到了张东强,朵洛知道后就登了那个给庞煌的号,把张东强的QQ记了下来”
“庞煌就挺生气的,说朵洛为什么把号给他了还要擅自登那个号,庞煌都说想改密码了”
我问艾稚初“小艾,你知道那个张东强是个怎样的人吗?”
艾稚初想了想“嗯……我也不太清楚,挺好的吧,好像十八岁来着,没上大学”
我担心的说“挺怕朵洛被骗的,毕竟有句话是:你永远也不知道和你聊天的是人是鬼”
艾稚初回答道“也是,那给她说一下,叫她注意一点吧”
说不清谁对谁错,在我看来你错了,在你看来你没错,对错本来就是一个概念,没有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