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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挽挽想起昨晚的事脸红的像个大柿子。
几个姑娘一看这「颜色」就知道有事,妥妥地有事发生。
“快交代。”渔儿激动地握住玉珠的手。
“我没想到大胡子是那么主动的一个人。”挽挽想了一下说道。
“主动?多主动?小野马?”不行,出画面了。
“什么?小野马是什么?”挽挽不解,他不是大胡子么?小野马是什么梗。
“你不懂,你说你的。”
“这有啥好说的?”挽挽想起了那个可怜的床。“我得给他弄个新床。”
“好家伙,床都弄坏了……”大家更兴奋了。
“哎,可不是么。”挽挽垮个小脸,是送一个镂空雕花的好呢,还是送一个实木简约的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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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退回到昨天深夜
醉酒的挽挽一夜起来无数次,一会说要喝水,一会说要尿尿,折腾的翰墨一晚上没消停,翰墨顶这两个黑眼圈决定明天天亮就去打蛊毒。
终于将她第八次按在床上,他坐回了椅子上再度闭上了眼睛。
时间刚进寅时,宿醉酒醒的挽挽哼哼唧唧的坐了起来。头疼欲裂,口干舌燥,环顾四周发现有些陌生,不是自己家,掀开被子,还好穿着衣服,突然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人影,吓了她一跳。那人睡着,气息均匀,她蹑手蹑脚的爬了过去,端详半天发现是翰墨,她扯过被子轻轻地搭在他身上,赤着脚朝门口挪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像话。”她嘴里嘟囔着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一阵寒气从客卧中扑面而来,她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地躺在客卧的床上。
“你跑着来干什么。”翰墨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些无奈。
“你醒了?”刚拉上被子的挽挽露出头,看着门口的翰墨。
“回那个房间睡去。”语气中有些霸道的强硬。
“我不。”挽挽不假思索的拒绝。
“怎么?”翰墨挑眉。
“孤男寡女同住一屋,不像话。”她学着太白派那些老师傅们的样子说道。
你都折腾我一晚上了,这个时候说不像话?
翰墨大赤赤地走了进来将她一把拽起扛在肩头,“这个屋子许久无人居住,有些凉气。”
“我说怎么阴冷阴冷的。”挽挽伏在他肩头,感受着只隔着一层内衬的温暖。
“那你还要睡这?”翰墨感觉肩头的人有些哆嗦。
“睡啊。”挽挽贪恋他的温度,但是理智告诉她要克制一下。手还是不自觉了摸了一下他的后背,这线条,这手感,绝了。
被揩了油的翰墨习以为常,闷不作声,他缓缓的伸出另一只手,真气凝聚在掌心,轻轻的推了一下,「轰隆」一声,灰尘四起。
“大胡子,你这大半夜得干嘛呢?”挽挽回头看了一眼被他打的粉碎的木床。
“拆床。”这回你没得选择了。“跟我去那屋睡。”
“哇,你这……强留民女过夜,毁我清白。”
“什么清白不清白的,大不了我娶你。”
真的?说话算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