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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通报后,西凤策就命人杖毙了那几个走漏风声的丫头。
西凤策以为,她会有些疯癫。却没想到她出奇的平静。房间的门开着,西凤策绕过屏风,看见羽诗坐在铺满了山河图的地面上,那些写满了应景时的信纸铺天盖地的落在她的身边。
她不同于往常的穿着一件绯红而又单薄的衣衫,安静的眯着一双桃花风目。落魄而又美丽。
她还点了额心痣,三年来,西凤策还是第一次见她打扮自己。
“羽诗,朕是父皇。你这是怎么了?我们好好说话。”西凤策将风衣解下,小心的盖到她已经开始泛凉的身上。
“书上说,女为悦己者容。”羽诗动了动眼睛,“父亲,我想去这里找他。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
“羽诗……”
“父皇,至少让我记起他的样子好不好。我不想死了还不知道自己是在等谁……”
“好。”西凤策应许了。
羽诗低低的笑了一声。
她还隐约记得自己在他山林间盖的茅草屋里等他回家的时候,每天都会在墙头插一根柳条。那个时候,玖银国不怎么太平,还闹起了饥荒来。暴乱四起,又逢他国战乱,他思量了好几个月,最终回到了那个曾经被他放弃了的世界。
他还劝她改嫁。
后来她等不住,自己锁了门,徒步去找他。
他就在那个国家的东方安营扎寨。她找了好久好久,看见他以后就哭个不停。害的他被军营里的兄弟好一番取笑。
羽诗记得最清楚的,大概就是他宽大的肩膀和他那条镶嵌在后背上的狰狞伤疤。
她那个时候脑海里保留有很多在外面风餐露宿的记忆和常识。
她在山野里找草药,一部分用来换钱,另一部分是她特地找寻,积攒起来给他消疤用的。伤口太深,起不了多大的用,她继续哭个不停。
他就安慰她没事。
后来,镇国将军有一个娇嫩嫩的小娘子的事就传开了。
羽诗绘制了山河图。还认识非常多的路,攻城的时候帮了不少的忙。
而西凤国的人也陆陆续续的找了过来。
再后来,他们去了皇都。皇帝摆了宴会。偏偏让她遇见了自己的父皇和那个巫女。
他有他的使命,而她放不下她的国。
“等我做完了这里的一切,我一定去西凤国接你。我们回家去,回我们的茅草屋。给你盖新房子,这样,你就不用再担心漏水了。”
“羽诗,十里红妆我再娶你一次好不好?”
“羽诗,我们都要好好的。”
“羽诗……”
她头疼如裂,再也忆不起其他。
外面雪下的正大,想来来年春天一定会春暖花开吧。西凤策走后,羽诗在房间里呆了片刻,转而拿了西凤策整理好的紫金暖炉又走出了房门。
后来就再也没回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