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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昨天我们就算是互通心意了。”陶斯然回答,“何况,我就是这茵特庄园的主人,在我的封地之上,谁敢乱嚼舌头?”
费舍尔为她的回答激动不已,“您是一位真正尊贵而大胆的贵族。我从心里仰慕您。亲爱的海蒂。如果昨天因为我怕太大胆的语言会冒犯您,而没有明白的说明我的心意,那么今天我想清楚的说出我内心所想。”
“茵特大人,我对您倾心非常。请您允许我以一个忠心的仰慕者的身份陪在您的身边。”费舍尔单膝跪地,拿起她放在膝头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一吻。
“我十分荣幸的接受您的请求。”陶斯然回答,“请您还是起来坐在我的身边吧。”
“是,亲爱的海蒂大人。”费舍尔利索的站起来,又在她身边坐下了。他牢牢握着她的温热手掌,“那么直到动身去首都洛登之前的这段时间,我就留在茵特庄园了。还请您放心,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您陷入危险之中的。”
“我相信您,也相信我自己。”陶斯然回答他,“茵特庄园的主人,不是没有自保能力的可怜虫。”“那是自然。”费舍尔回答。
这天正好是宴会的最后一天。第二天客人们就陆陆续续踏上了回家的旅途,最后只有温斯特家留了一驾马车下来。
凯特和雪奈作为女公爵的亲密友人留了下来,而蔷薇山庄的仆人则跟着马车回去取自家主人的衣物和其他必需品了。
对于莱恩·费舍尔留下这件事,府上除陶斯然以外的两位贵族小姐都没有意见,她们都默认了自己站在陶斯然身边的位置。
而其他的下人更是对主人家的事情无权置喙,除了怒气冲冲的来到了陶斯然面前的诺顿。
“小姐的举止行为未免也太出格了一点。我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诺顿态度强硬的说,“您之前故意表现的和其他男子举止亲密,是为了折磨我,这一点我十分清楚,您的目的,早已达到了。
现在又是这幅做派,是为了什么?难道您真要让我心碎才行?还是您真的如此不知廉耻,随意留宿外男在府上,只为了他所谓的‘尊贵身份’?您这样行事,简直是给茵特这个姓氏抹黑!”
“不知廉耻?”陶斯然嗤笑出声,“我做什么了?先不说雪奈和凯特也留下来了,就算我单独留他下来,又怎么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时下贵族里,还是很流行让结婚对象在订婚前到对方家暂住的吧?”
“再说回你说的那句‘折磨你’————你怎么会有这么新奇的想法?怎么我有了追求者,会让你一个管家心碎?你说出这样的话,是在暗示什么荒唐的事情?
你做出这种暗示——怎么就不怕给茵特这个姓氏抹黑了?”她坐直身体,目光炯炯的盯视着诺顿,“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我又何尝,给过你不符合你我身份的暗示?”
“我以为很多事情,是不必明说的。”诺顿露出受伤的表情,“小姐的身份也足够尊贵,不必理会世俗的条条框框….我不是也一直和小姐说,可以完全按自己的心意选择未来的伴侣吗?”
“这不就是我现在做的事情么?”陶斯然笑了,“蔷薇庄园的主人哪里不好?不选他的话,选谁?今年已经五十三岁的亚特公爵?已经取了两次妻子的马琳亲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