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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阳将手中一枚透蓝光的戒指交到月泠手中,讲述戒指的奥秘,只要按下开关便会立即变成夺命尖刀,只要刺中若不救治会令人鲜血流干而死。炽阳嘱咐月泠一定留在手里,月泠对戒指充满了恐惧,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按下开关把自己捅一刀,但碍于炽阳坚定的眼神,也为了让他不说出星晅的行踪,月泠还是收在手里。
炽阳面带微笑语气却十分冰冷面向星晅说道:“魔尊大人,这两日魔界四处找寻魔尊之迹,若魔尊久日不归,恐先魔尊旧属集结再创辉煌,毕竟魔界不会像妖界那样让一个女人管治。”
“魔界之事任何人管治,你身为天族中人都无权过问。况且各界不互政事,你妄议两界变动,若背上叛界之罪名,恐要牵连他人,还是谨言慎行为好。”星晅冷漠地看着炽阳说道。
“魔尊所言极是,好在魔界与我无关,怎么变动我自无话说,魔尊自行掂量就好。魔界与逍遥,孰轻孰重?炽阳也是全心全意为魔界着想,魔尊勿怪,忠言逆耳。”
炽阳的话看似让步,却留下耐人寻味的洒脱,星晅也看得出炽阳的敌意,但碍于月泠,他并未把话说绝,只是缓缓扬起一个微笑,轻描淡写的说道:“你若当真如此忧心魔界权变,何不自己号召兵马讨伐本尊?你自述全心全意为了魔界着想,那这个魔尊你来做或许更好,是不是?”
炽阳被星晅一番话堵的哑口无言,气急握拳强忍,月泠见识不妙立马打起了圆场,谁知炽阳又惹起了云鹤。
“鹤君的伤势的确是有所好转,看来用不了一月,再过十来日或可回天主持大局,否则天帝陛下恐危,六界动荡,天界难安!”炽阳想着云鹤一离开月泠也就没有必要留在清风湖,与星晅也就见不上面,便开口又说起云鹤。
云鹤冷哼道:“本君之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六界如何天界如何,你自安心学你的医便是,管那么多干什么?”
“鹤君此言差矣,我及我父信奉鹤君,您的安危尤为挂心,此番您痊愈继位,自然越早越好。”
云鹤突然发笑,眼眸中闪过一丝嘲讽,片刻后又一脸认真严肃,让人害怕。
“你的意思是,这些年你们并非真心信奉我父君?”
炽阳一下子被安上了两个罪名,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接下任何一人的话,毕竟他一个火神之子,云鹤星晅其中的任何一个他都不能反驳。
“好了好了别闹了!”月泠捂耳说道。
看着眼前的云鹤星晅对炽阳毫不留情面,月泠没好脸地看着两人,毕竟在她听来,炽阳的每一句都是在为他们着想,但想到星晅是被自己强行留下后,月泠也在那一刻犹豫起来。
这场探视不欢而散,月泠送走炽阳,也回想起炽阳的一番话,星晅虽有伤但已大好,的确是不应该留在这里。
当年妖界由女人掌权已是轰动六界,他界自然不会容许,虞蛛不可能登位,重风也不可能再任,星晅必须回去,否则群龙无首,魔界大乱…
这些问题其实星晅在回来的第二天就想到了,但母亲的态度让他彻底失望,有月泠在身旁让他开始渴望爱与被爱。他并不想管什么魔界,他只是想要与月泠厮守,哪怕六界大乱也自会有人去管,与他又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