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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他们还没成婚呢!”白樱道。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打开,白樱走向月泠。见星晅跟在身后,白樱将月泠拉到身侧,没好气地说道:“哟!魔尊大人啊?放着自己的房间不住,跑到我跟小月儿的房间干什么?”
白樱将目光移向月泠,轻声问道:“小月儿,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月泠无言以对,有些不知所措,下一刻星晅就牵住了她的手与白樱对立,淡定开嗓:“你挺闲,不如今后竹溪的药汤你去煎,也算为你的小仙鹤分担分担。”
白樱没了话,只能眼睁睁看着星晅将月泠带走,朱厌的嘲笑也紧随而至,白樱口不择言,戳破朱厌爱慕月泠的心事。
“怎么?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人缠绵悱恻,你是什么心情啊?”
白樱说这句话的时候本意只是一个玩笑,可朱厌逐渐伤感愤怒的眼神让她有些后悔。白樱不知道怎么安慰别人,朱厌也似乎不需要人安慰。
朱厌无声离去,让白樱瞬间感觉他变了许多,白樱十分自责,可自小她口直心快,哪怕不想伤害任何人,却都有人因为她的话而伤心。
“该怎么去跟他道歉啊…”白樱攥紧衣角,看向朱厌离去的方向,她拉不下这个脸,陷入矛盾之中,忽然听到屋子里有声音传来,似乎是从竹溪的房间传来的。
云鹤此时应该是在为竹溪熬药,客栈的厨房离卧房有些远。白樱小心翼翼推开房门,见床上的竹溪借双臂之力奋劲起身,白樱立刻上前搀扶。
白樱本想将他扶回床上休息,可竹溪却执意要拖着病体离开,白樱无奈只能松手,可竹溪没了支撑却直接倒在地上。
地板坚硬,竹溪吃痛,对白樱的反应很是诧异,但他没有立刻起身,只是尽可能将自己伪装得柔弱。
“跟我在这演什么戏呢?”白樱显得不耐烦,经过天界那一档子事和在听了星晅的提醒后,她本能对竹溪有些警惕,一直没相信一个这样经历的人,会突然变了性情,却只是为了一个他曾经憎恨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要离开,我不能留在这里。”
白樱也没有立即扶起竹溪,反而坐上了板凳磕起了瓜子:“给个理由。”
竹溪靠着桌脚勉强站起,有气无力地说道:“风情他们会循着气味找到我,我会连累你们的。”
“你要是怕连累我们,干嘛还要下这么大一步棋留在这儿啊?”白樱起身,边走向窗边边说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天界那个小丫头是你派来的。当时我不知道,原来黑衣人就是小仙鹤同父同母的亲生兄长…”白樱忽然转过身质问竹溪:“你是怎么能这么狠心,一点活路都不留给他的?”
“不是我…我虽然恨他,但我不至于给他下裂魄那样的毒药!”
话落,白樱与竹溪都愣住,事情似乎已经有了眉目。
“我可没说那药是裂魄啊~”
眼见事情败露,竹溪就地解决白樱,可听见门外传来的动静,云鹤似乎在来的路上,竹溪顺势倒下,一口鲜血喷在地板,而云鹤恰巧见了这一幕,天界那仙女的悲惨经历在云鹤脑海里重现,他很自然地认为白樱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