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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早上开始,夕元好像变了。
她不再事事都会去麻烦其他人,也不会一天天和小尾巴一样跟在洛芷青的身后。
整日的将自己关进房门里,想见一面就难。
洛芷青又一次来找她,发现小姑娘正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在那里读书,目不斜视,心无旁骛,恍惚间她都以为夕元是在闭关。
她在屋里坐了会儿,夕元只当没她这个人,最后只好悻悻地离开。
当一个人执意要拉远距离,不管你前进多少步她都可以找到退路。
就算是吃饭时,与洛芷青和冷念情同桌,她也是一副沉稳平静的模样。
情绪内敛,不喜不悲,倒是更像前世的模样了。
洛芷青的心情可是相当的复杂。
去哄没作用,讲理她不听。
当初夕元这毛病活了五百年都没好,就这么个臭脾气。
更可气的是冷念情这个罪魁祸首。
也没什么表示,爱搭不理的由着夕元生气。整天摆弄她那些个花草文玩,小茶一泡小杯一倒,小院一坐坐一天。
你隔这养老呢?
还真一点也不急。
这无归峰上一大一小简直看的她心里直冒火。
泡金银花都没用。
就那两个小的还懂点事,跑傲然峰上去给她拿了两包护发膏。
她又开始掉头发了。
平生第二次有了自己快秃了的恐慌。
云袖烟来过两趟,一开始还问两句。后来就直接温柔的看着洛芷青的发际线,不再言语。
“师尊,要不咱出家吧?”
“哈?你在说什么胡话?!”
总而言之,在夕元的冷处理和对头发的恐慌下,洛芷青可算是认命的不再折腾。
无归峰上终于只余下了每日清晨到日落的挥剑声。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腊月二十七这天。
夕元一早房门就被敲响了。
声音很轻,若不是她已经早起修习恐怕一点也不会听见。
洛芷青若是有事要来找她,一般会直接推门而入。夕元要是不想见她的时候,哪怕这人真的想她也不会来主动打扰。
最多在门外守着。
所以夕元很好奇门外是谁。
她先没有理,只是两手端着书,静静地看着合死的房门。
敲门声没有停下,依旧很轻,保持着节奏。
“叩叩叩。”
“叩叩叩。”
好像无休无止,有些固执,有些执拗。
夕元站起身,走去打开了房门。
是冷念情。
“你还是穿红好看。”冷念情微微打量了夕元一番,淡淡的开口道。
“白衣素净,少染喧嚣。”
夕元摇了摇头,反问道:“你不是也是一袭白衣,为何强求人家穿红?”
“并非强求,只是觉得可惜。”
夕元默了默,说道:“有什么好可惜的,再好的红衣也不是我该欢喜的。”
“你可以欢喜。”
夕元没回话,只是抬起头。
“你是何时发觉我可以说话的?”
“冬至那一日。”
“你那时高兴的藏不住,上一次有这个表现是那天柳师叔为你治好了腿。”冷念情答道。
“姐...她知道这件事吗?”夕元垂了眉眼。
“应该是只有我一人察觉了。”
“那就好。”夕元点点头,向冷念情表示感谢。
冷念情斟酌了一下,说道:“那日是我失言了,洛师叔也并非是故意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