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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端着酒碗的老男人已经喝红了脸,歪歪扭扭站起来拍了把桌子,挺着大肚子道,“大好男儿!叹什么气!我们只是一时的狱卒,又不是一辈子都是狱卒!”
“可他么苏然都能翻身!就他,前不久比我还可怜的狗!”竹竿男一抹嘴,将手里的碗狠狠地摔了个粉碎。
挺着大肚子的老男人酒都好像醒了。
“你现在都已经半截入土了!”竹竿男还在控诉,站起来手指一间间牢房指过,“看看,看看,进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正拿了把锄头挖土的囚犯抬起脑袋,嗤笑一声,又埋下头掘地。
“笑你*,”竹竿男走过去踢了一脚囚牢的铁杆,疼得他抱着脚缩在了地上,“你们是傻*吗?这玄铁的地面也是你能挖穿的?那个骗你说挖地逃生的家伙已经死了百年了!”
挖土的囚犯还是嗤笑,“他苏然能挖穿逃出去,我如何就挖不得,说不定这就是上天给我的考验。”
什么考验是让你挖他么两百年的地?!竹竿男想喷,但是对方提到苏然,他脑子就短路了,他实在是搞不懂这小子怎么逃出去的。
天元宗的牢房已经百余年没有人出逃成功了,怎么偏偏苏然就逃出去了?明明搜身的时候,那个家伙啥都没带。不像这些白痴还带了锄头。
他们狱卒统一商量过:不收走这些家伙的锄头,随便他们挖,毕竟给他们找点儿事儿做,也比试图腐化狱卒来得好,他们不想看见同僚在里面对他们讨饭了。
“你说的,是真的?”竹竿男有些动心了,不是因为亲传和师傅之间容易出事儿,他馋江渔歌身子什么的,当然也不是看中了江渔歌的钱或者地位。
他只是,想报效养他多年的天元宗。
还有什么位置,能比宗主亲传更方便报效天元宗吗?没有。
正当竹竿男准备找个空着的牢房把他装进去时,有人拉住了他的肩膀。
“你干什么呢?老头儿!没看见我正准备——”
“苏然来了,”老狱卒低声说了句。
两人马上并肩站到了一起,抱拳,作揖,“见过苏师兄。”
苏然摆手,“起来吧,这次是来看一个前辈的。”
“前辈?”竹竿男有些犯难,“要看人的话,需要身份令牌的,师兄的令牌?”
苏然拿出了江渔歌的身份令牌。
居然是宗主的身份令牌?!一边的老男人讶异,虽然不是宗主令牌全宗上下哪都能去,但是江渔歌的身份令牌还是很了不得的。
老男人上前一步,抱手一鞠,“师兄想找的前辈是?”
“地下十八层,厉寒天。”苏然说罢,将令牌收回了身上。
竹竿男和老男人心里同时一凛,十八层关押的,可都是宗门内长老一级的罪犯啊,甚至还有峰主那个等级的。
“苏师兄请跟我来。”老男人知道,现在不是他问东问西的时候,既然对方准备好了令牌来找人,他这边也只是按照流程办事儿罢了。
只是……老男人不太明白,怎么这苏然身旁有股子药味呢?又想起此前苏然的经历,他也没再多想,只觉得对方最近在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