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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之主,今被封印於斯地,解其封印,賜其以自由,方為吾之終身所願也。”
扶着额头的卧九,简直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自己。「除了那九个畜生,还多了个女儿?」
在他的世界,九子被人类界定为诡妖,都是非常恐怖的存在。历史中也确实有人类与其冲突的记载,它们任何一位都能对人类世界进行毁灭性打击,以至于人类之中往往“谈龙色变”。
「龍的女儿,恐怕也是这一级的妖兽,放出去的风险实在过大。」
离开这里需要红毛祖的帮助,卧九基本没有拒绝的可选项。他只能再多挖一些信息:“我说过会试试,但你得先把故事讲全。我也不打算忽悠你,有些后果,如果我不能承担,那一切就需要再商量。”
听明白了他的顾虑,红毛祖望着他诚挚的眼神点了点头:“人類,汝不妨先往觀其一瞥,需親目所睹,方好溝通。”
说着,它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片晶莹剔透的物品抛向卧九:“此乃信物。”
“噢,你就不怕?”卧九接过来一看,似乎是某种生物的鳞片,薄如蝉翼却韧性极高,哪怕在黑暗中也能窥探到一抹五色炫光。
红毛祖顿了顿,似乎终于明白“玩笑”的意义,它也笑了起来:“蒼門皆為汝開,將若之何?汝若不亟歸,則多陪戰數日。”
“别,我这就走。”卧九假模假样地退了几步。
“去那金顶,寻那印迹,把信物落下你自然能明白。”
红毛祖打出一声响指,黑幕里渐渐传出白胡子老头气急败坏的声音——屏障已消失。
“狗日的,你把水都喝了,等会九爷喝啥?”
水壶拎在手中,黄毛伙计一时间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委屈巴巴地说:“我就喝了一口,不得行嘛?”
他身旁的金刚壮汉赏了他一脚:“你脑子怕真的是被钻过?啥时候了都。”
“精神不错嘛。”卧九缓缓靠近山洞。
众人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齐刷刷地转头看向卧九。
“九爷!!!”
“噢,水都不给留口?”
“九......”古玉被卧九身后的红毛祖吓得刹住步伐。
船员们亦是如此,红毛祖的恐怖他们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种来自食物链等级差的压迫力,轻易挥之不去。他们一个二个战战兢兢的,连好好站着都费劲,哪还有半点儿之前叫嚣拼命的气势。
卧九干咳一声后挥了挥袖子,他不想让这些人说太多废话:“长话短说,不用怕这家伙,它有求我们。”
“...要做啥?”白胡子老头抿了下干燥的嘴皮子。
“它有个同伴被关在里面,它进不来这个地方。”卧九说着就转过头看向红毛祖,“对吧?”
看着这双复杂的眼睛,红毛祖吐了下信子后道:“吾實不能進,內有結界,非人類不可行。”
沉默......一伙人大眼瞪小眼并未给出反馈。
红毛祖呆了呆,只当他们不信自己的话,无奈地把手伸向洞口,吓得白胡子老头一干人等后退了好几步。
当它的手触碰到了那层黑幕,众人只听“滋啦”一声,洞口间突然炸出了光晕。
“我勒个仙人。”感受到空气中传来的余温,白胡子老头暗自乍舌。
「连它都破不了的结界,封在这的到底是个啥玩意儿?」卧九疲惫的舒展了下肩膀,“具体还需要去看看。”他思索片刻后打开通讯器,这才发现功能已恢复如初:“这样吧,你们还是待在这里,我自己去探情况,有消息我会和古玉随时联系。”
“别啊,九叔,我也要去。”古玉第一个不乐意,晃着脑袋苦着个脸,跟中暑了似的。
白胡子老头也赶紧附和:“对噻九爷,多勒不说,出把子力气也行哇。”
也许是觉得说服力不够,白胡子老头豁出去了似的拍了下大腿:“这样,要是有啥意外,老子这船人给你拖点儿时间整得成嘛?”
听他说得激昂,金刚壮汉他们也都个个凝眉挤眼,连那胆小如鼠的雀斑小伙都咬牙切齿地挺直了腰板,只等卧九点头。
“逞啥能哦,你们去了能干什么,九叔哪有工夫照顾你们。”古玉对他们做了个鬼脸,“乖乖在这等着吧。”
“你也在这儿等。”卧九揉了下古玉的白毛,好笑地看着他:“只是去探下情况,人多反而麻烦,再说,还需要你随时帮我和那家伙联系呢。”说完他朝着红毛祖努了努嘴角。
的确是一个无法反驳的理由,古玉撅起嘴巴,愤愤地蹲在地上生闷气。
“好了。”八字胡大叔突然嚎了一嗓子,把众人地目光拉了过去。
只见他乖乖找个角落坐了下来,深吸口气道:“人家不让你们去,肯定有人家的原因噻,一个个龇牙咧嘴勒,属狗的,要咬人啊?”
白胡子老头被骂了个激灵,不爽地指着他回道:“狗日的就你屁话多,咋不找个栓子塞起来?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咋好意思在这狗着?啥都等人来救,他妈的老王八上吊嫌命长......”
“得得得,就你得,不是你这个老东西我会这样?”八字胡大叔气得把胡子都吹成了一字型,“狗眼瞎就别乱打方向,开了几年小电驴也好意思讲会开车,你咋不讲开战舰呢!”
“你这狗日的是要造反啊,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刮了你?”白胡子老头气得撸起了袖子,“当年是你爹求着老子才带你耍,咋养出个白眼狼来。”
眼看他作势又要脱鞋,金刚壮汉赶紧冲了上去;黄毛伙计拦在了八字胡大叔前;雀斑小伙不知所措地搓着手。
“人類現今之言,属實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