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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九张了下嘴,想到什么又努力憋了回去,无奈地改口吐了个“走”字后,抬脚迈向不远处的枯树。
古玉这边,一伙人的气氛略显焦虑。
“真不是你搞的鬼嘛?”焦急的古玉,对着面罩发了狠似的疯狂摇晃着。
仿佛懒得理他,红毛祖自顾吐着信子,可周围那群痴呆症一样的眼神实在让他不舒服:“吾與汝等同,此陣自下,此为首開,吾又何以知?”
“你不会坑九叔吧?”古玉懊恼地把面罩收了起来,想到自己又要无聊地在这干等,他随口问了嘴:“讲讲你主子的事呗?”
众人听了,也都好奇地向红毛祖投去目光——他们可做不到古玉那么自在,毕竟面前这还是一尊祖神。
似乎早料到他们会有此一问,红毛祖忍不住叹了口气:“此間秘密,汝等不知為妙,若他平安歸來,汝等再問不遲。”
听他这话,古玉无奈地“唉”了一声,随后在一众失望中提了个建议:“要不我们教你说现代话?反正也干不了别的,省得沟通那么费劲。”
“确实。”卧九打量着有五六米粗的枯树,对身旁的瘟公明轻声说:“这是一颗死去的世界树。”
得到确认,瘟公明随手捡了根树枝蹲了下来,颤巍巍的大眼呆住了似的失去了高光。
看它一笔一画悠悠地在铺满地面的落叶上写着,卧九也不管它,自顾自围着枯树走了起来。
「既然眼前没有,那或许就在背面。」卧九不愿把事情想得太复杂。
随着他轻盈的步伐,枯树在他视野中不断变化,仿佛一具鲜活的玉体,每一寸肌肤都藏着故事;而那些符文图案,在这一刻好像失去了突兀的属性,恰到好处地埋没到了光晕下。
周围徐徐吹来的微风,不时挑起他的鬓发,落下时又不注意蹭到他会害羞的寒毛,登时一连酥麻令他不自觉地挤了下脸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有了倦意,隐匿在枯树身后的真实缓缓探了出来。一双月光石般的小巧脚丫印入卧九眼帘——嫩芽似的脚趾在光照下透着谜样的红晕,令人心悦。
正如卧九预料的那样,一切都在树后——但也出乎他的意料,虽只看到结果的百分之三左右,但已可以推断龙女的身形比例与常人无异。
在这刻意放缓的行迹里,他压倒胃里的忐忑也跟着这个推断消散了许多。好奇、惊疑、期待,一连串情绪在他心中此起彼伏。不经意间,一个念头突然从他脑中冒出:「不受天道,这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