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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适合你的？我们合作了那么久你又不是没见过罪犯。”
“......”
镜梦无言离开监察室进入审讯室。
另一边审讯室......
“程柔，你知道为什么把你带来吗？”
“因为我与恶魔签订了契约。”
程柔没有回避，直截了当的回答了询问刑警的问题。
咔哒。
戴着特殊证件的镜梦进入审讯室，审讯程柔的刑警看了眼话也不说就默许镜梦坐在门口旁边的椅子上。
“谁给你的契约卡？”
“......”
程柔没有说话。
“程柔，你要知道你现在犯的什么罪，寻衅滋事和杀人未遂，两罪并罚至少十年，你现在说出渠道来还能立功酌情减刑，你也不想在监狱里待个十年吧？”
对于恶魔犯罪，现在还没有一个明确的量刑，刑警也只能以他能找到最接近的罪行来说。
“......”
程柔依旧无言，但她额头还有全身不停地冒着冷汗。
“这情况...难道是......”
镜梦看出了不对。
“程柔，我再提醒你，你最好快点说出来，不然数罪并罚等待你的就是冰冷的监狱。”
“......”
程柔脸色越来越难受。
“不好！”
突然，程柔的身体表皮逐渐有些许的突起，而后这些突起宛如无数长枪从程柔的身体里面炸开。
嘭！
不到一秒的时间，程柔气绝身亡。
“怎么回事！”
在监察室里的江楚闯入审讯室，见到的是镜梦站在不成人形的尸体前无奈的摇头叹气的样子。
“她和给她契约卡的人签定下了契约，一旦有一丝暴露那个人的存在的想法就会暴死。”
抚摸着这根血肉长枪，镜梦一脸的平静。
“这样啊......行，我立马调集人手去她的家搜查，看看能找出什么线索来。”
江楚不愧是负责恶魔事件的一线领导人，面对这样的情景她努力压制自己，不论是看到的血肉模糊景象还是闻着的血腥臭味以及脑浆臭味都努力忍下。
“那这两位大哥呢？”
“我们......没事......”
两名刑警双手和身躯依旧在颤抖没有和自己口中说的一样没事。
“江楚，给你们上头申请让他们两个放个假吧，看他们现在的情况要是接着工作会撑不住的。”
“好，我知道了，回头我去帮他们请个假。”
“嗯。”
听到江楚的答应镜梦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玻璃瓶。
“这是定神的药，今晚他们睡一觉就可以了。但还是让他们休假几天放松一下比较好，毕竟你现在无意识也觉得很恶心不是吗？”
“......”
镜梦的话让江楚沉默。
“好了，我先去隔壁，听一下咱们‘受害人’被‘恶魔’盯上的原因。毕竟相对比这种刑事案件我更在意的是她做过的恶。”
隔壁，镜梦到了监察室，坐在陈欣对面的位置上面对她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