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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栓栓看着严肃的白细只得把委屈咽下“可?为什么啊?”
白细发的这通火,毫无理由,却也不和她解释,这让她如何理解?如何配合?
理了理栓栓湿漉漉的头发,白细叹了口气“最近皇帝要彻查异乡人,你又是异世界来的,所以.......”
“我以人格担保,自己不是坏人。”栓栓举着拳头发誓,那个破坏这个国家的人铁定不能是自己呀。
“这世间万物都是为了生存,维护着自己的利益,好人和坏人又有什么区别。”白细解下自己的衣服披在栓栓身上“所以,你都确保不了自己在这个世界里扮演着什么角色,又如何笃定自己是好人?”
栓栓虽然不很能明白白细话里的意思,可也听出了白细是为他好。
“谢谢你的关心。”他着急上火也是为了自己安危“可,你要有什么顾虑一定提前跟我说”栓栓挠了挠头“别大难临头了,我还跟傻子一样。”
“只要国师算出来是谁,你就安全了。”白细内心有些不安,虽然他觉得这个灾难不该是栓栓,可长久以来形成的危机感告诉自己,小心为妙。
“白大哥那边,我会跟他说先暂停计划的。”
“不需你出面。”
那小子看栓栓的眼神,他十分的不喜欢。
将军府
栓栓在里屋沐浴。白细则坐在外间看书,展开夹在书里的信件,手指摩挲着上面熟悉的字迹,他愕然,这个小女人到底藏着多少惊喜给他。听着里屋的水流声,白细看着书籍的那页久久没有翻动,他索性来到小门处,还能离栓栓近一些。
栓栓闻着木桶里月季花瓣的香味,有些沉醉,这是自己来这里洗的最舒服的澡了,可惜没有搓澡巾,只有粗布和干丝瓜瓤,丝瓜瓤摩擦力强到让人蜕皮。她决定多泡一会儿,用粗布擦擦好了,为了打发时间,栓栓手捧着月季花瓣,又哗的洒向空中,看着花瓣一片片的落下,心情也大好。
“你好了没?”等了很久,白细有些担心,却嘴硬道“我困了,快点洗完把屋子让出来。”
想到白天他把自己扔进水池子,栓栓心底也有些生气,轻哼了声,她还就要多泡泡。
许久未等到栓栓的回应,白细猛地推开了门。
随即一条带水的毛巾甩了过来“你,你,怎么不打招呼就进来了。”
“你不出声,我还以为你晕倒了。”白细转身走了出去,屋里的水汽扑在脸上,红的发烫。
就这样平静了几天。
直到宫里传来消息,皇后听闻将军新得了位女子,很是好奇,便邀她进宫问话。
彼时白细正在外忙碌的部署工作,消息传到他耳里时,栓栓已经来到宫里。
白细骑着烈马一路狂奔,紧皱的眉头诉说着心里的焦躁,栓栓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我要见皇后。”飞身下马后,白细就直奔皇后处,以往的小心翼翼全然不再。
“白细,你冲动什么?”红稀堡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
“我没有冲动。”白细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栓栓在里面生死未卜。”
“本宫自不知有如此可怕。”一身华贵衣服的中年女子推门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点头哈腰的栓栓。天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那阵仗不像是邀她进宫,更像是拿她陪葬,谁知皇后请她不过是拉拉家常,无非就是父母关系如何,和白细如何认识,以及对白细的看法之类的,平常到她都觉得像邻居大妈找她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