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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狸师傅，请不要转移话题。”程立雪看着因为陷入自我怀疑而显得呆呆的云灵，过了好半天才把想冲上去rua一rua的心思压了下来，把捏成拳头地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提醒“接下来几天，我会一直跟在你身边。顺便，有些问题我还想向你请教。”
不得不承认，程立雪作为云灵一手带大的半个徒弟是懂如何拿捏云灵的。就像当年云灵假借去极东办事离开前一样，只要她一提出“请教”，无论发生了什么，那个名为“玄狸”的“仙人”都会因此停下脚步一般。当然，符华要回来了的时候不算。此时的云灵也无法找什么借口赶走挚友的这位徒弟。
“行吧！你的房间还给你留着，记得自己打扫一番，我可没兴趣天天搞卫生。”云灵沉默片刻，转身扶着楼梯上了3楼，“打算完后，有不懂的问题直接前书房找我。”
“好勒。这段时间就叨扰玄狸师傅了。”程立雪笑着跟在云灵后面上楼，“不过，自从在太虚山分别后，我就好像没看你用过‘玄狸’的外貌了。”
“那个形态要不是为了在你面前装一下，我当时绝对是一秒都不想多用。那个形态我习惯性称为半崩落，但那个状态下大部分崩坏能都被用来束缚我体力的‘恶’了，实力撑死A级女武神。哪有现在随随便便使用大部分崩坏能的形态好用。”
“装一下？”
“一个一米五的小孩和一个一米八的少女出现在你面前自称是你师傅的师妹。你信哪一个？”
“我都不信。”
“你狠。我就不该问的。”
晚上十点，阳台。
“不是，玄狸师傅，你转性了！”程立雪彻底绷不住了，放下手中的书难以置信的看向身旁准备抚琴的云灵，“以往这个点，你不是应该在逛夜市吗？现在怎么开始准备弹琴吗！我记得以前在太虚山的时候经常抱怨这个点没有太虚山夜宵。还好几次拉我下山去夜市玩，害的我第二天被师傅加练。”
“是我不想点吗？这在第二次崩坏前就属于半荒废地带，现在都已经不晓得荒废多久了。别说这附近有阵法，就是有好像也送不过来吧。”云灵默默把琴加好，“至于夜市？你要想去就自己去呗，注意安全就行。我可没心情去逛，看不见，逛个啥啊！。”
程立雪试探着开口：“那，谈谈心？”
“可以。”云灵思考了一会，把琴重新收了起来放好，“不要奇怪。因为超变手术的副作用，我在过度使用崩坏能后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情况。所以每隔一段时间我都模拟失去一种或多种感官后的生活，以防突然出现这种情况不适应。”
“那，会不方便吗？”
“还好吧，自从那件事之后基本一直一个人，习惯了。不过，我真的很好奇。当初你和华姐姐真的没有起疑心吗？”
“起了，但你为了不被认出来连主修武器都改的彻彻底底。而且，你什么时候撒过娇啊！我加入天命之前又没见过你小孩子的模样，认得出来才怪好吧！”
“看来我的功夫没有白费，奥托怕是已经知道我是凌猫了。搞不好在哪给我下套哩！”
“对了，玄狸师傅。我记得你的武器也是一把轩辕剑吧！为什么从来没看里用过？”
“嗯，它叫‘落霞’，是一边很漂亮的剑，比起其它轩辕剑，要特殊很多。不过早在五百多年前就已经遗失了。现在我不是不使用“落霞”，只是使用的是用理律权能创造的赝品，不然也不至于在西琳战斗时落入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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