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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段龄衣和沈霂时的目光十分阴鸷,手中银光一闪,一句话也没说,便向他们冲了过来。
段龄衣与沈霂时同时退开,还没站定便向明若薰冲了过去。
明若薰也许蛊学的不错,但功夫上就真的不行了,她被制住时,浑身颤着,满脸都是不甘。
只见她嘴角滑下一缕血迹,面部发青,眼一翻,便倒地了。
沈霂时垂于一侧的手微微收起,目光落在明若薰身上,冷淡平静。
他刚刚不过是以牙还牙,把藏在酒中的蛊下到了明若薰身上……可真毒啊,立刻身亡了。
与此同时,这里的动静引来了春采夏娓,她们进来时看着地上的明若薰显得十分震惊。
但随即他们利索地收拾了尸体,想着这屋子也不能用做婚房了。
便忙碌中将沈霂时原本住的屋子收拾了出来,喜被喜帐,花了大半个时辰布置好。
“掌门,大喜的日子,你们别管这些事了。”春采道。
“没错,一切交给我们吧。”夏娓道。
俞慕贤也严肃点头,这婚礼他也有参与规划,没想到居然还是混进了明若薰?!
很快他们全都离开,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沈霂时看向段龄衣,睡凤眼中浮着几缕光,语气带着些失落地对段龄衣道:“师傅,可惜合卺酒被打断了。”
段龄衣看着沈霂时宽慰道:“无碍,不过是一个形式。”
沈霂时不由撇了下唇,瞧着竟然还有些可怜兮兮的意味:“师傅,根本不重视是吗?”
段龄衣:“……”
她沉默了一会儿,红烛摇曳,在她脸侧映出光影,比之往日更红的唇张了张:“……洞房吧?”
沈霂时闻言眸子亮了亮,也不执着于合卺酒了。
总会他也不是那么在意所谓的礼。
他上前一步,微微低下头,吻住了那红唇。
鼻息间似乎萦绕着清甜的不知来于何处的香味,他想应该是师傅衣裳上的熏香。
段龄衣半闭着眸,只觉眼前一片艳红,惹眼得很。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后背抵上了铺着喜被的床榻,沈霂时也随之压了上来。
青年的身姿颀长劲瘦,大红的衣裳半褪,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他常年黑衣着身,衣下的皮肤白得晃人,肌肉线条流畅漂亮,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
段龄衣还没看多久,他忽的低头,埋头在她脖颈处。
就这么搞到了大半夜,段龄衣身心俱疲,眉心蹙着,开口时声音莫名干哑:“睡吧。”
“嗯……”沈霂时微微顿了顿,轻轻蹭了蹭段龄衣,以一种撒娇般的语气道,“师傅,喊我……”
段龄衣略有些无言地抬眸瞥了眼他,敷衍地喊了声:“霂时。”
沈霂时眼眸里的亮光愈盛,他啄了下段龄衣的唇,似乎是商量般道:“再来一次?”
“……”
最终在蜡烛燃尽,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段龄衣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大婚之后沈霂时就名正言顺地搬来了段龄衣的屋子。
除了日常的练剑,就是和段龄衣腻在一块,便是一个下午她在看书,他也能自顾自地揽着她,不发一言地注视着她。
段龄衣也不是没让他自己找点事干,沈霂时却只弯着眸子道:“看着师傅就是我最大的事。”
段龄衣:“……”也罢,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