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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教主，今年便是第五年了。”
秋雨如实回答。
“时间过得真快啊，都已经五年了。不知秋雨现在是否已经习惯这里了？”
任如赋声音依旧冷淡，但话音里似乎有着几分试探的意思。
对此秋雨正襟危坐，故作沉吟了半响，然后重重点头。
“回教主，我很喜欢北冥，这里的都是人才，说话好听，师兄师姐对我也很是关照。”
“哦？”
任如赋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旋即像是在回味他这番话一般，沉吟着点了点头，接着却又叹了口气。
“所以秋雨是认为与纯阳宗相比，我北冥更好，更适合你，对吗？”
任如赋双眸笑眯了起来，低沉的声音中流露出了些像是期待的情绪。
此话一出，秋雨心中大惊，有些意外，努力掩饰自己的震惊惊慌，但还是快要绷不住脸上的表情。
“纯阳？教主为何突然提起纯阳...弟子不是很明白。”
秋雨果断装傻，咽了咽唾沫，接着便见对方目光落到自己的酒碗上。
“烧酒就是要热的才好喝，凉了可就不好喝了。”
任如赋挑眉，对对方的装傻并不在意。
一听这话，秋雨听懂了对方画外音，若是不喝就等于选择了纯阳，会死，他考虑一会，便是端起了这碗烧酒。
“嗯。”
他仰头喝下。
先不说未来如何，当下不喝这酒，可能小命难保。
“多谢教主赐酒！”
秋雨利落地用衣袖擦了擦嘴。
没来得及放下酒碗，便又听对方轻笑了一声，问道:“现在能告诉本座答案了？”
“……”
秋雨紧张到呼吸困难，暂且不清楚对方究竟真发现了还是在试探，自己的回话，将关乎自己的生死。
面对对方看来的目光，他眼神游离，脑子莫名开始有些发昏。
自己这是怎么了？
“看来秋雨有些左右为难了，既然如此，不如本座便帮你做出抉择。”
“教主此话何...”
话还没说完，秋雨只觉全身使不出力气，整个人趴在了石桌上。
视野里，北冥的教主离开了座位，慢条斯理地朝他走了过来。
秋雨想要挣扎，却是如同被绑在木棍上的牲畜动弹不得，连思绪都只能发散无法聚拢，他只能任由对方宰割了。
“你的资质修仙可惜了，随本座一同修炼魔功吧。”
“外面这场雨，本座留不住——”
任如赋嘴角微翘，“但秋雨你，本座还是能留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