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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没有这方面天赋的,只学其表没有其能力,最终光按照手札上记录的去迷信,反倒误人子弟。
沈幼初记在心里的这些话,手札前面的空白页上清清楚楚地写着。
周乾翻看了三页,发现中间有一页半的空白之处,再看笔迹深浅,意识到这是华易为余生所感所得留的空位,如今,却成了绝笔无法续存。
再看那最新的字迹,不似以前那般遒劲有力,想起华易临终前还在生病,却特意写下了手札后续的处置,他鼻子一酸,眼眶不由得发红。
“华卿为大兴付出了太多……”
“陛下能够让师父葬入皇陵,师父也算是值了。”
沈幼初并没有奉承的意思。
因为埋入皇陵是莫大的殊荣,从大兴开国至今,除了皇室与后宫者能入皇陵的文臣武将,也只有开国时那些战死沙场或英年早夭无后的英贤。
其实她在拿到手札,按照师父吩咐,在他死后打开时,便看到了如何处置这本手札。
但她在去皇庄的路上没有说。
就是想着。
如果老皇帝对待师父的身后事不上心,那她便冒着欺师的风险,把里面所有内容公布于众,也不给姓周的半点好处。
经过师父下葬,她知道老皇帝确实不是卸磨杀驴的人,便按照师父交代的去办,她甘愿当这个传话人。
周乾站在当场将手札从头至尾翻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