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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题目上可是写着《咏鹅》呢,但凡是一个识字的大兴人来了,他不会作诗,也知道这首诗是写鹅。
鹅啊……
乌连达抠着脑袋,横竖想不起来,他背过的诗里面,有哪首是像眼前这首诗一样,不仅咏鹅,还咏得这般奇奇怪怪。
关键是它不仅奇怪,还特别容易入脑子。
以往他背一首诗可能要背半个时辰才能记住那二十来个字,但这首诗,不知是字少还是怎地,看了两遍又念了一遍,他居然背熟了!
真是奇了!
“这位才子,你可想好了你的新诗了吗?”
周静娴见乌连达还在问旁人,这《咏鹅》是不是一首诗,便知道,宁先生的这个法子十分管用。
不必张嘴,就能够咏退一群无耻之辈。
“我……鹅……鹅……鹅……”
乌连达一连鹅了三声,还没想出下文来。
之前被他挤兑得路人们,倒先哄堂大笑起来。
“这位才子,娴郡主让你作新诗,你背宁诗仙作的诗,这不是作弊吗?”
“这首《咏鹅》谁不会背,我儿子看了两眼都背过了,背得还比你流利,你是来比试的,不是来背宁诗仙的诗的,儿子,快给他背一个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