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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郝有富和赵一慧都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赵一慧才问道:“如果是个弃墓,那墓主人为什么要给自己的后人留下石函线索?”
郝有富也说道:“最关键的机制是黑石,说明其他的夜明珠对于墓主来说很容易得到。那座墓下面就产蓝色的夜明珠,其他颜色的夜明珠产在哪里呢?”
“还有两种解释。”刘开文看向赵一慧。
郝有富急问道:“怎么说?”
刘开文的视线转回郝有富脸上,低语道:“墓主没有离开,就在那里。有人比我们先到一步,带走墓主,拿走了黑石。或许,墓主不在那里,先到的人只拿走了黑石。”
“比我们先到?”郝有富低头思索着这句话,啧啧两声,细迷眼斜瞥向刘开文,“你是说……”
“对了!黑石呢?”刘开文问向郝有富。
赵一慧也看向他,不明白这两人在说什么。
郝有富皱巴着脸,抱怨道:“别提了!那会儿被怪鱼扇飞,挎包掉一边儿去了,后来急着逃命,谁还去注意挎包啊!得亏是掉在洞里了,不然也落在那伙高层手里了。唉?不对!他们拿走黑石,我能理解,带走那牛鼻子老道做什么?”
“除非墓主的尸体很特别,比那些干尸还特别?”刘开文试探地看向赵一慧。
赵一慧则垂眼盯着水杯出神。
“闵老去世了,但我们还有一条活着的线索……”
郝有富看着刘开文的眼神,喃喃道:“我叔啊!”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下着,这个拥有两千多年历史的小城已经习惯在雨中勾画出烟火的气息,华灯初上,更是为这座雨城增添了奇特的魅力,曲折的灯光在暮天的水帘中涣散,朦胧而宁谧,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蕴含其下,直冲上天漏之处。
他们在医院里住了五天,身体基本已恢复如初。
这天晚上,郝有富把自己裹得像个蚕茧,在病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
赵一慧坐在窗边的病床上看着外面,外面是一个小花坛,花坛周围栽种了几棵梧桐树。白天的骤雨已在此时停歇,稀疏疏地飘斜着雨丝,轻轻拍过梧桐叶,跳到窗檐上,汇成小小的瀑布。
半躺在病床上的刘开文,闭眼深思,脑子不停地思考着生母、闵老、郝泥鳅、集团和墓主之间的关系,而现在他、郝有富和赵一慧似乎又被逼着走上了宿命之路。
一个人走进病房,随手关上了门。
“是你!”郝有富从蚕茧里挣脱出来,看着来人说道。
来人穿着一套合体的纯白西服,见另两人也看过来,扔出一份报纸。
郝有富接住报纸,眼睛还盯在吴为身上。此刻的吴为在白色灯光下,耀眼夺目。皮肤瓷白入骨,巴掌大的脸上,薄唇泛着微粉的色泽,一双猫儿般的眼睛锐利而清冷,眼角略略上挑,浑身散发出一种与生而来的贵气。郝有富搜肠刮肚地想词儿来形容他,脑海里蹦出了一句:“陌上公子贵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