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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明天能送我去学校吗?我要开学了。”
“好啊,什么时候?”
“大概……七点半。”
“好。”
手机的屏幕还是亮着的,严言任凭电话声肆意传响。
唉,怎么办?
她低头,双手放在太阳穴,手心边儿死命地捂住耳朵,闭目塞听。
直到对方挂断电话慢慢地,她将手放下。
“唉——”
书桌上是一堆堆书,一支支笔,一张张便利贴,一道道错题。看那道始终没有被解出来的题,她沉默了。
在脑的沉痛后,她睡着了。
……
“妈妈,我想买这个……”
“好的,能穿吗?”
“能的。”
刚好星期五,那天的下午,正好学校开朗读赛。她里面穿的校服,外面上半身是汉元素的薄外衣,下半身是腰间系红绳的黑裙。
“好了,所有人带凳子下去参加朗读赛。”班主任嘱咐。楼梯并不很宽,两人便占了一横排。在班上,大部同学对她这一着装是没有什么看法的,倒是些女同学,显得话多余了些。
“樱花大佬,哈哈哈!”她记得,这个男生是隔壁班的,成绩应该还可以。
随着身边人的议论声,她陷入了尴尬的潭渊之中,但仍然表现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怎么了,不可以穿这个嘛?”她有点后悔了打扮成今天这幅模样。
坐在观众席的她是在似乎是在一口口唾沫中隐忍着度过的。
唉,终于放学了。
“嘿!严言。”耳边突然有响指声。
“原来是你啊,阿淮。”陆淮棠,班长,成绩优异,严言好朋友。
“不错呀,挺好看的呀。”陆淮棠想到严言今天受人非议一定不好受。
“嗯。”这大半天下来,严言也不想说些啥。
陆淮棠见严言脸上没有了那么多尴尬,便迅速转移话题。“唉,今天的朗读赛真的是太terrible了,嘴都快瓢到太平洋了诶。我和你说啊,这朗读的内容我都没怎么看过,今天我都没怎么认真对待。”
“你这么优秀,第一也是轻轻松松。呀”陆淮棠可是响当当的学霸,严言自认不如。但是,我以前,也和你一样优秀啊……
“哎呀,你就别打趣我了,走吧走吧。”陆淮棠谦虚的说。
她两沿着人行道走,陆淮棠轻轻地抬起头:“哎,阿言快看,晚霞诶,好美啊。”她不禁赞叹道。
“嗯,好美。”严言抬头看了看。
蔚蓝的天空挂着橙红色的绸缎,余晖照在陆淮棠可爱兮兮的脸上,没有小酒窝,没有精致的妆容,就很清纯。
严言恰好看向陆淮棠,轻声笑了笑。
陆淮棠:“唉,有点饿了,不过今天俺没带钱,算了。”嘶,有点小不爽。
严言看了看陆淮棠:“我带了钱,请你啊,上次你请我喝奶茶,我还没还你呢。”
“行啊,谢了,我们家阿言最好了。”
这个学校只有一到六年级,学生人数也不多,即使门口有很多流动小摊,交通也不算堵塞。
很多小贩几乎每个工作日都在学校门口卖吃的喝的啊,经常买东西的同学已经和老板玩熟了。
能吃饱喝足就是最大的幸福,小学生的快乐就是那么简单。
这么一看吧,这一个个小摊子便构成了这座小县城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她两随便找了一个人不是很多的小摊。
“老板,这个怎么卖?”陆淮棠是个自来熟的,率先开口。
“十块钱两份。”老板脸上的汗像是止不住地流,擦桌子时还不忘招待她两。
“老板我们要两份。”严言付了款。
不一会儿,香喷喷的煎饼果子便送到嘴里。嘶,那叫一个滋味啊。
严言和陆淮棠坐在台阶上,啃着煎饼果子,吹着傍晚的习习凉风,聊着些琐碎的小事。
那时的我们多美好啊,但这一切还回的去嘛。
……
“呼——”严言猛地一惊,脑里排斥这那段。
“不要!”不要想这些!脑袋还是空洞的,再缓一会儿吧,她放松了一下自己,随后拿出枯燥无味的语文练习册。
“‘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中的‘得’是啥意思?”她看着题目自言自语,挑了下眉。
“我咋知道。”显而易见是不耐烦了。
“唉——没办法。”她伸出手找教辅。“实现?”随即,她关上书,把“实现”二字填上去了。
嗯……这字……挺……飘逸。
“翻译?啥玩意儿?我又不是古人,我怎么知道它什么意思。”
她又翻开教辅,把答案默念了一遍,“得志的时候,与人民共同走这一条道路;不得志的时候,独自走自己的道路。”
严言脸上各处都写着不耐烦,实在忍不住,她便短暂地“啊”了一声。啧啧啧,充满了无奈和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