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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祈唯唯诺诺地说：“妈妈，我们开始文理分科了，我想换班。“
“嗯，你们那个班划分为理科班了？“
小祈停顿几秒，“不是，是文科班。“
“那你换什么？“祈母皱眉，目光锁在小祈身上。小祈一向害怕这样的妈妈。
“我……我对理科更感兴趣。“
“你文科成绩不是更好吗？你之前还说更喜欢文科，况且理科班全是男的，多少都有些人不正经。“
“那是以前的想法，现在变了，想……选理科。“小祈瞥了一眼祈母，又躲开祈母审视一样的目光。
“不准去。“
小祈咬了咬她的嘴唇，轻轻地“嗯“了一声。
小祈动作利索地洗完碗筷，跑回房间。
小祈躲在被窝里，哽咽着骂自己。
“爱哭鬼，明明早就知道结果……活该被她们欺负。“
早晨，祈母做了小祈爱吃的东西，看着小祈红肿的眼睛，摸了摸她的脸。
“妈妈也不想这样，可是，生活所迫，你能理解妈妈的吧。昨天是妈妈不对，妈妈太凶了。“
“没事妈妈。“小祈笑着说。
“下午妈妈送你去上学。“
“嗯。“
祈母送小祈到校门口，说：“好好学习，可要为妈妈争气啊。“
“嗯，妈妈再见。“小祈挥手离开，祈母看小祈入了教学楼才离开。
班主任发了个表格，是文理分科选择。小祈观察了选择文理的人数，最后在文科下面打了个对勾。
没过多久，一个并不怎么熟女生来说：“小祈，班主任找你。“
“好。“小祈刚要进办公室，那个女生喊住小祈。
“哎，老师不在里面，在别的地方，叫什么楼，什么楼来着，哎呦忘了，我带你过去吧。“女孩儿语气欢快，小祈没多想就跟她走。
“就是这里啦！“女生叉腰，指了指，音乐室。
小祈不理解，班主任一个数学老师怎么会在音乐室。
“真的在这里么？“小祈问。
“嗯嗯！绝对没错。“
小祈没多加质疑进去了。
咔哒——门锁住了。
窗帘也被拉的紧紧的，密不透风。周围昏暗，只能勉强看清人影。
几个人影一拥而上，小祈看清她们的面貌。给她制造麻烦的几个家伙。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小祈下意识地往回去开门。
门后堵着几个人，小祈触碰到她们的肢体，又缩回手，放在心口，仿佛在抚慰自己不安的心。
“看不明白？当然是给你拍照片。“一个女生凑近，睥睨着满眼惊恐的小祈。
“你被孤立那么久，开心吗？“
“我喜欢了好几年的男生，那么轻易地喜欢上你这种人。既然这么喜欢当臭婊子，就让你当个够。“
几个手往小祈身上摸。
“我要喊人了，你们就不怕老师发现吗。“小祈软糯的语气完全没有威胁的力度。
“你忘了，这里是音乐教室，隔音效果还不错。“女生嬉皮笑脸的，“对了，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你的照片传到学校表白墙，传到网上，所有人都会看见……包括你妈。“
“不要……“小祈哭了出来，“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