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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
楚晗月放开拉着李佳的手，严肃的看着对面的李佳询问道，那气氛仿佛到达了零点。
李佳吞了吞水口说道：“她这个人怎么说，她比较社恐，不喜欢社交。但是她为人十分心细，偶尔在公园里喂流浪猫流浪狗，没事还会找它们说说话。”
“所以她只有你一个朋友吗？”
楚晗月转动着手上的圆珠笔，观察着认真思考的李佳。
“嗯，现实的话，是的。”
“现实，意思是她网上还有什么朋友？”
“啊，对。”李佳紧张的捏着自己的裙角，手心都在冒汗。
“说说。”
“额..”李佳搓了搓手上的汗珠，好几次欲言又止难为情的低下了头。
“有什么直说就好了，不要吞吞吐吐。也不要觉得议论朋友的私事有什么不好，现在是在查案。也许你知道的恰巧的关键，不要因为一些情绪而让凶手逃脱。”
楚晗月看出了李佳的心思，她与田枝玟是大学同学，两人也是最好的朋友。根据其他人所说，田枝玟安静，孤僻，沉默寡言。除了李佳，应该就没人更了解田枝玟，而李佳也是名比较文静且有教养的女孩。
“嗯..她平时假期会在笔记本上玩一款游戏，好像在上面认识了好多朋友，听说上个月还见面了。”
“这事是她告诉你的还是你听说的，是集体见面还是单独见面？”
“她告诉我的，让我帮她请假来者，不过集体见面还是单独见面我就不清楚了。”
“案发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我今天早上有场考试，九点开始到十一点多结束的时候我都在考场。”
“她为什么不考试？”
“她考过了，我没过，我是补考。”
“嗯，那你知道她被人霸凌过吗？”楚晗月淡定的翻着前面几个同学的证词并询问着李佳。
“啊？这个，这个不知道。”
楚晗月看着突然慌张的李佳，心中有了些想法：果然，人善被人欺。
“你对她的离世，有什么看法？”
“啊？”
“嗯？”楚晗月歪着头看着面前紧张又害羞的少女。
面对着眼前似谪仙的女子，李佳连呼吸都是轻轻的：她竟然让自己提意见，万一什么地方说不对了，会不会影响她心里对自己的印象啊。
许久后，李佳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哦，那你可以出去了。”说完这句话，楚晗月便转过身不再去看她，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李佳：“她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啊。”
原本已经起身的李佳听到这句话时，突然心中一酸，眼泪滑落了下来。她咬了咬嘴皮哽咽的说道：“至少，我认为她不会自杀。”
随着“吱呀”的关门声，戈阳从后面的监督室走了出来。
“笔记本呢？”
“采样科检查完，就可以送来了，还有她的手机。不过，询问了这么多人你怎么判断他们有没有撒谎呢？”
“我会测谎啊。”
楚晗月看着戈阳一本正经的说道，那眼神盯得戈阳心里都有点发虚。
戈阳连忙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表，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