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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
张天行有些慌张地看向四周，但是都没有发现程雨的身影。
忽然，一股奇特的香味钻入张天行的鼻子，下一刻，张天行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这是...为什么灵力的流动变慢了？”
可还没等张天行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他的头顶传来了一阵破空声。
张天行暗道一声不好，没有过多思考，下意识地朝一旁扑了出去。
下一刻，程雨便一脚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轰”的一声后，地面出现了一个大坑。
“咕...”
张天行看着这一幕，咽了咽口水，心里不禁想到：
还是这么猛。
灰尘散去后，程雨便站在那里，她开口说道：
“这是延灵香，控灵境以下吸入后会阻碍灵力流动。”
“我知道法术不是你擅长的战斗方式，所以我帮你把灵力封住，让我看看你真正的实力，我想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挑战我。”
闻言，张天行微微一愣，看着眼前的人，似乎又找到了那股熟悉的感觉。
忽然，张天行想通了，自嘲地笑了笑，在心里骂自己。
哎，什么时候变得多愁善感了，要是被栗子知道又能嘲笑我一整年了。
张天行的眼神变得坚定，他看向程雨，说道：
“你不记得没事，那个约定我记得就行，我也一定会做到！”
程雨听见张天行的话，感到十分疑惑，他在说什么，什么约定？
但，明明自己没有任何印象，可是这一刻，她的心再次狂跳不止。
而这时，张天行也拔出了藏锋朝程雨主动攻去。
见此，程雨不在理会心里的异样感受，一对黑色的由地灵晶所打造的手套出现在她的双手之上。
“砰砰砰......”
张天行挥舞着藏锋，挽出道道剑花，而程雨却仿佛知道张天行下一步要做什么一般，总能在张天行还没劈出下一剑时，就能及时挡住。
“砰。”
忽然局势瞬间扭转，程雨右拳猛地发力，将藏锋弹开，然后左拳狠狠打在了张天行的腹部。
下一刻，张天行宛如一个火箭一般飞了出去。
“咳咳咳......”
张天行再次狼狈地站了起来，有些失神地站在原地，他现在没有任何痛感，只是感到十分不解。
自从妖界之行后，他知道了自己原来的问题出在哪，他将法修与剑修混杂了。
而领悟了剑意后，他便只是专心磨炼自己的剑意，没有再训练过任何剑法，他以为自己有了很大的不同。
可是，程雨却在用现实告诉他，自己没有任何长进，她仿佛能预知未来一样，总能提前挡住自己的进攻。
而且最奇怪的一点是，他好像丧失了剑意。
在与程雨的战斗中，张天行只是凭借肌肉记忆攻击，没有了在领悟修罗剑意时的那股战意。
而就当张天行还在疑惑时，程雨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身后。
感受到背后一凉，张天行下意识地想躲开，但为时已晚，下一刻，张天行便感觉自己失去了重力，不受控制地朝天上飞去。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地面，张天行心中出现了一股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