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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也不知道是什么画，这么牛逼。”
“哎，你们刚才听到没有，那西门雪自称老娘哎。”
“孤陋寡闻了吧，那西门雪本来就是女人，也就那李佳玉蠢的看不出来。”
“这...咳咳，也不能这样说，这西门雪女扮男装的也挺像的，我朋友就看不出来。”
“你那朋友在哪？”
“...在下还有事，告辞。”
随着人群逐渐散去，林凡听着他们的讨论若有所思。
影响人心的画吗...
“少爷，你在想什么啊？”
“没什么，或许有点线索了而已”
“哦。”
林凡展开神识，城中百事事无巨细，但他仅仅只是跟踪着那两人，不紧不慢的走着。
“咦？居然还有同门。”
在神识扫过青楼时，察觉到了两道熟悉的灵气波动。
正是内门弟子必修的《玄清录》，因为性价比高，大部分内门弟子都是修习此法。
心神一骤，此地景象倒映在眼中。
“原来是他们。”
.........
“牛哥，不可沉迷于男欢女爱啊。”马闻道苦口婆心的劝说着牛寻仙。
牛寻仙不屑的看着他：“把你手上盘着的蜜瓜松开我还能信一信你。”
马闻道嘿嘿一笑，对怀中美人上下其手，好不快乐。
“牛哥，你说萧师兄为啥这次特意要带我俩出来？”虽然面上一副享受的表情，但暗地里传音给了牛寻仙自己心中疑惑的地方。
“不知道，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这辈子就在筑基了，屁前途没有，要牺牲我都没事。”牛寻仙一脸无所谓。
“倒也不用如此悲观。”马闻道额头流下一滴汗，感觉到了一丝无语。
两人喝着酒，抱着人，却一句话都不说，倒是让两位姑娘有些疑惑，不过倒也没说什么，安静的服待着。
“对了，牛哥...你那药...还有吗？”马闻道摩擦着手指，面带羞涩。
“省着点用，我也不多。”牛寻仙眉头一皱，一脸心痛的在桌下偷偷递过去一粒。
因为是传音交谈，青楼的姑娘并不知道两个大男人在干什么，只是夹着菜，倒着酒，看着两人眉来眼去。
“这两人莫非有龙阳之好？”两位姑娘对视一眼，心中诽谤。
“牛哥，咋不多买点这种宝贝？”马闻道接过后迅速放入口袋，又好奇的问道。
“别提了，那卖药的家伙，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个城里的黑市也找不到他。”牛寻仙喝了一口酒，面色郁闷。
“啧~，可惜，本来我也想买点的...”马闻道叹了一口气。
“喝酒喝酒，不说事了，喝完该办正事了。”
“好！敬牛哥一杯。”
.......
在青楼屋顶上，一身黑衣，存在感极低的萧火火面色平静的偷听着两人的传音。
“人各有志。”他轻声自语，又监视着此地的一举一动。
“说起来，林师弟也来了啊...，门内为啥会放这种天才出门呢？”想起刚才看见的某人，萧火火陷入沉思之中。
城外，鹿眼湖。
萧火火口中的林师弟，正看着面前的乱象，瞪着眼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ps：赛马娘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