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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病了,外婆一个人照料几担地,妈妈很小就在家里当家,管家里钱的出进。我妈妈说小时候跟村里的叔叔走老大远去买树做门,妈妈把钱藏的好好的。我妈妈说她摸了又摸怕掉了,大人看好树木,就叫妈妈拿钱出来,把树拖回去。从前没有车,都是起很大早拉着牛车走到乡里去的。一走就是好大远的路,钱踹在身上就像是一个石头压在身上,生怕事情办不好,不好回去跟大人交差,哪悬着的心,妈妈因该都交付给了那一天吧。
外公是家里的独苗,夜里出去玩被豺狼咬过,过去豺狼都是成群结队的跑出来,猖獗的很,听说豺狼见了人血不松口,一湾人拿着椅子,棍子打哪豺狼才肯松口,外公就这样落下了病根。我没过这个场面,估计要吓得我好几天才缓过来。
好像有那么一年,发大水吧,老鼠尾巴咬着尾巴排成一条长长的队逃荒。我只是听说,尽可能在描绘着,那自然动物的世界。
外婆跟我说妈妈有一会算账少了三离,不知道是妈妈掉了,还是算错了,账总对不上去。
妈妈总是在很远的地方拿外公他们在外面汇的钱。
过去以前的人不好惹,哪些医术精湛、哪些武术精湛。我是听我国民间的本土神话长大的,我没见过只是道听途说。
有一回,一个人去踩草药,上了一个船,被不认识的人用伞点了一下吧,回去三天不能说话,不能吃不能喝,哪人在纸上写字,让后人一定要找到那个人,不能有怨言,不能怪别人,后来的后来我听着听着就完了,最后的最后好像人也没找到,然后他也没了。至于后面的后面我就不知道了。
听说有个医术很高的医生,一个人断气过了多长时间,在那个时间内就能救活,超过那个时间就没救了。我家曾经不知道从来弄来的《妙字千方》是一本药书,现在不知道给我丢哪里去了,我大概的把那些内容都看完了,有一个治痛经,月经不调,我妈就买猪肝,除了油什么都不放,炒着我吃,曾经一度我吃吐了,闻到那味道就犯恶心。外公跑江湖的,总是能带一些好东西回来。
我妈妈以前牙齿痛,她用长的像橘子的好像叫丑坨吧,放在火里烧热,掰开含在那颗疼的牙齿那。
感冒了都是用生姜煮水,用艾叶洗澡发发汗,那是治风寒一类的感冒,出一个汗就好了。
妈妈说那年发大水,妈妈去借钱给小姨读书,差点被大水冲走了,趟着水里走,那急流的水让人难以想象。
就像当年说起姨夫一样,也是曾经在河里飘了好几天,好像有好多事说不清楚,确冥冥中有联系。
我自愧不如做姐姐的没当好,外公病了,外婆一个人照料几担地,妈妈很小就在家里当家,管家里钱的出进。我妈妈说小时候跟村里的叔叔走老大远去买树做门,妈妈把钱藏的好好的。我妈妈说她摸了又摸怕掉了,大人看好树木,就叫妈妈拿钱出来,把树拖回去。从前没有车,都是起很大早拉着牛车走到乡里去的。一走就是好大远的路,钱踹在身上就像是一个石头压在身上,生怕事情办不好,不好回去跟大人交差,哪悬着的心,妈妈因该都交付给了那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