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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吗？”
听完黑发紧身皮衣女子汇报上来的情报，一个，重生被黑影遮住的人，头向下一低，好像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看起来倒是有一点点像之前在电视里播放的《名侦探柯南》里的那些罪犯，在作案推理时候的样子。
让人不禁沉思，难不成这个人就是在某个死神小学生的帮助下逃出来的真正的罪犯？
随后他要抬头，嘴巴向两边一咧，露出一口白牙。
“这样吧，白嫖是我们的不好，我可以为你们提供更多的人力资源来帮助你们，虽然说只限于处市这个区域，不过对于你们来说，也应该是相当大的帮助了吧。而我想要的就只有一个。”
黑衣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敲击着自己面前的木桌。
而坐在黑影人对面的是一个脸上爬满皱纹的老太婆。
只见她慢慢的道：
“不过往事旧闻，家中小孩顽劣不堪，拿出来骇人听闻的，如若是阁下真的想听的话，那老身重翻旧书，拿出来与阁下谈谈又何妨？只是希望日后与与贵人相交往之时愿记一些旧情情便可。”
黑衣人挑了挑眉，不过由于他浑身漆黑，常人根本看不出。
他向着那位老太婆看去。
那叠加在脸上皱纹使人根本看不清他的喜怒哀乐。
但是站在黑影旁边的那个紧身皮衣女子，却下意识的脑补了一个慈祥的笑容。
沉默蔓延了许久，黑影突然笑了起来。
“行，那就如你所愿吧。”
同时，将漆黑的手伸出。
在脸上咧出一个笑脸，这个笑脸嘴角拉的很开，基本上已经快拉到了耳朵根，这是一个常人根本做不到的表情。
“合作愉快。”
老太太也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使用自己独有的沙哑的声音说道。
“合作愉快。”
两人在轻轻的碰触之后，迅速收回自己的手。
黑影人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望向了面前的老太婆。
“现在能否告诉我，为什么说你们招惹的人是一个疯子。”
老太婆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了一下，几乎看不见的眼睛，似乎也往自己的手上瞅了一眼，
不过这个老太婆并没有从头说起，而是淡淡的说了几句话。
“看见神明，挑衅神明，触怒神明。”
……
“哈哈哈哈哈……”
酣畅淋漓的笑声在天地间回响。
老道士听到了这个笑声，顺着云清目光所至的地方看过去。
老道士却什么也没看见。
他和云清看到的东西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东西。
他看到的，只有黑暗的天穹，深不可测的密林，还有远处掩藏在黑幕之中的高山。
时不时刺破黑暗的银蛇，算是点缀。
勉强能照亮这纯黑色的天空。
除此之外的深山，密云，森林都无比的寂静，看起来好像是沉睡的怪物。
除此之外，他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但云清确确实实的看到了。
在云清的眼里天地在旋转，可怕的雾气在四周弥漫。
不，这绝不是雾气，云清脸色有些铁青。
真正雾气，每个颗粒都不可能这么大的。
可是在这里，云清凭借自己远超常人的视力，却能够看清楚，空气中每一颗白色的颗粒，都至少有细沙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