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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是个不为世人所知过去的人。因此,对于先生的能力和职业,每个人都是满怀敬意对待的。但是除了同他关系密切的沈生之外,并没有过多地和先生接触。他常说,这太可惜了。但是先生却并不介意,只回答说:“我想我并不值得到社会上去讲话。”因为先生回答的过于谦虚了,他听着倒是像对社会的嘲讽。
实际上先生对于那些在外努力早已成名的老同学们,总是加以祝福的。先生自己却不愿再到社会上去做贡献。
于是,沈生就抓住了先生这一矛盾的表现,发了一通议论。他的想法与其说是对先生现在表现的批评,不如说是为人们不但不理解先生,还只是为他不再努力工作而感到遗憾。
那时,先生语气深沉的说:“我已经是个没有资格为社会服务下去的人了,这是没有办法的。”先生的脸上清晰的浮出那种深邃的表情。沈生看不出到底是失望还是不满或者是悲伤,只是觉得先生毅然决然的态度使他无言以对,再也没有勇气说什么。
沈生和先生的女儿聊天时,也很自然地谈论起了先生,最后落到了这个问题上。
“为什么先生现在只是闷在家里面思考、学习,不到社会上在继续为人民服务呢?”
“不知道啊,他好像已经深深厌倦了那些事情。”
“就是说,他已经觉得那些事情深深让他疲惫了。”
“他是不是这么想的,我不是他,我也说不准,不过恐怕不是因为这个。他还是愿意为社会做点事,对于那些仍在为人民服务的老同学们,他还是会给予一些帮助,一些建议。但还是决定待在家里,真是让人无奈呢。”
“不过从身体来看,先生不也没什么病吗?看着还是很健硕的。”
“是的,他身体很好,什么病也没有。”
“那为什么不出去继续工作为民辩证正义呢?”
“那我也就不知道了,我要是知道,也不会这么操心了,就因为不知道才更让人心疼啊。”
先生的女儿语气里充满了同情,但她仍然是微笑着的。在旁人眼里,沈生倒显得过于认真了。他满脸困惑,不再说话了。先生的女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说:“在那一次的案件之前,他可不是这样的。年轻时也根本不是这样的。在那之后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你说的那个案子是什么呢。”沈生好奇地问。
“不方便说呢。不过已经十几年了。”
这时,先生回来了,先生的女儿也就走到了房间里面干她自己的事情去了。
沈生整理了一下书籍中的笔记,向我提问。我总是很耐心的,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为他解释。问题问完了,我们进行了简短的闲聊。沈生也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