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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并没拒绝,她昨晚上并没休息得很好,少走点路,特别是爬坡,没那么累也挺不错。
我想和她多待一阵,所以提议送她到车站,但她拒绝了:“你昨晚都没怎么睡觉,回去休息吧。”
然后我们就不说话了,手拉着手,坐在出租车的后排座椅上,舒适的、温情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内心,与离别的忧伤夹杂着,让我的心不住的颤抖,想要抓住些什么,但什么也抓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些事、一些人离开,越走越远,然后遗忘或者被遗忘。
直到出租车司机说:“XX站到了。”
才把我从那种复杂地心境之中惊醒。
我深情的望着青的眼,说道:“那我走了,你到车站了告诉我一下。”
然后我就下了车,站着路边,目送着出租车离开,越来越远,直至看不见了踪影。
我连忙拿出手机,发消息说:“到家了也记得说一下,免得我记挂。”
“好。”她发来的消息特别简单,但最够让我的精神稍微振作一些,既然她没拒绝,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以后还能联系呢?单纯地聊聊天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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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路边,等着公交车的到来,这边很偏僻,公交车很少,我就那么站着,在阳光下,一直抽烟,眼神一直望着不远处的长江,望着稍远处高楼林立的CBD,望着更远处的山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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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入膏肓的我,
用颤抖的双手,
在亘古的石壁上刻下你的名字,
亲爱的,
你是否珍藏着一种名叫相思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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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对话框里输入了这一段文字,本想发给她的,但最终还是没有发送出去,发送了又能怎样呢?
她还是那个她,我还是那个我,我们只是两条偶尔交汇的线条,只有一个或者几个点,终究不能融入彼此的人生里。
就这样吧,我想着,即便此后再次断了音信。至少,我曾感受过她的温度,拥着她入眠;曾见过她清晨的素面朝天的样子。
中午时分,她发来消息,说:“我已经到了县城,但不回家,和同事约了下午打麻将。”
我没回复她,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她本就不属于我,说点什么也毫无意义。
傍晚,她再次发来消息:“今天连场,晚上继续麻将。”
我是从这一刻才知道,她无事可做的时候,总是喜欢打麻将,六个小时,或者十二三个小时,坐在麻将桌边,不动弹,甚至吃饭喝水都是在麻将桌边,除了去卫生间。
“你偶尔要站起来活动下腿脚和腰,别一直坐着,对身体不好。”
我还是回复了,试图让她知道,我很关心她。
但她却没有回话,我等到很晚很晚,才从床头起身,去吃过晚饭,然后走进小区的花园里,坐在最偏僻的角落的椅子上,吹着冰寒的风,仰望黑漆漆的夜空,发呆,然后书写——
“我从不曾如此刻般,安静地仰望漆黑的夜空;也不曾如此刻般,享受着冰冷刺骨的寒风。我想我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会在深夜走进花园,坐在最偏僻的角落里,把自己伪装成夜色一般黑的雕塑,任三丈之外,尘世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