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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开始读《挪威的森林》了,前几天读,没读完。
青让我读点阳光一些的书,于是我就找了纪伯伦的《先知》,也是我读了十余遍的书籍。
但现在,我又把《挪威的森林》拾捡了起来,因为这两天,青一直没给我发消息,而我发过去的消息,她总是用“嗯”或“哦”来回答。
我的心情不算好,情绪低落得很。
我开始觉得,自己就像书中的直子一样,那种爱而不得的感觉,着实折磨人,唯一区别,可能是我的内心更坚强一些,毕竟年纪大很多,经历的事也多不少,不会像直子一样抑郁,然后自杀。
每次看到直子死亡,我都感到惋惜,就像前段时间,听说玮去世时,一样的惋惜,虽然直子只是一个虚拟的人物。
或许村上春树也和我一样,对于她的死惋惜吧,故而才在书中一而再,再而三地写到——
“死不是生的对立面,而且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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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了直子口中的那口井,很深的井,和她口中的雨和草地;想到了她笔下对于疗养院的描写;想到了她给渡边的信,那么的谨小慎微。
多么像我啊,我总是梦见自己在一个无底的深渊里坠落,总是喜欢书写一些看起来很美好或者很不美好的事物,总是谨小慎微的生活着,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于是,我在看了十多遍这本书后,第一次动手写下了一些文字——
《致直子》
像一个不想长大的孩子
倔强地把自己安放原地
踏不出的门啊,盛放着那娇艳的花
你说,死亡是生命的延续
身在其中的你呀,怎能明白
再深邃的古井也有尽头
当石子落下,轻轻的松开手时
它终将寻找到,最后的归宿啊
你呢,柔弱得如细雨丝般的人儿
只渴求着全世界的雨
都落在全世界的草地之上
可是你呀,怎能把房门紧闭着
独自忍受着黑夜般的寂寞和孤独
直到,在那个细雨飘过的清晨
如晶莹的雪花般
静静地,倔强地散落在陌生的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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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写好的文字发给青,不知道她是否会看。
“这是写的什么?感觉跟你写给玮的那么像。”出乎预料地,她很快回了消息。
“《挪威的森林》里的一个人物。”
像吗,真的很像,但不是我写在这个故事中的,而是另外一篇。那一篇,我总是不满意,总是觉得有很多想说的话没有表达出来。
但我把那篇文字递交给了一位朋友,让她在玮的墓前焚烧了。因为玮的葬礼我没去,很远很远,她在沿海,我在西南,天南地北。而且恰好,她葬礼那天,青来了主城。
想来玮是不会介意的,如果她知道情况,应该会笑着说“没关系”吧。
“你这几天你在干什么呢?消息也不回,或者就是敷衍至极地。”
她发来一张照片,是她坐在车后座拍摄的,车子正在山岭间的高速路上行驶着。
“这两天出差了,在山里,信号断断续续的,而且一直开会一直开会,从早上八九点,开到晚上八九点,完了还要和分公司的人一起吃饭,真没时间。”
我问:“那你不是喝了很多酒?”
“是喝了不少,不过还好,没醉。我们现在在回DJ的路上。”
我总是说,喝醉了的人,从来不会说自己醉了,甚至会越喝越麻木,越喝越多,除非是趴下了,不然很难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