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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水期的鱼,迷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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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光的阴影,不动的雕塑,
伸出手,抓住,或抓不住,
梦境,破碎如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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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视着,不眠的人,
枕着酒和烟和火,狂欢,
我滞留于此,夜阑的枝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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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欢歌吗?或独自走,
沿着黑色的小径,走进
没光,没火,比黑更黑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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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繁华的人世啊,与我无关,
黎明到来时,晨曦和大地,
终会如期而来,美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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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触摸,冰冷的大地,
暖和的晨阳,人们狂热,
把话语和诗和歌,置于我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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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我,如畅游而溺亡的鱼,
在歌里,在清晨前的夜里,
在大地上,在枯水的河里,
破烂、腐朽,化作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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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停的书写,甚至忘了身处的环境,完全陷入了疯魔的状态之中。
直到青靠在我的肩膀上,问:“你在干什么?”
“看书。”我说。
我把手机屏幕从文档切换到了浏览器上,我不想给她看我写的东西,虽然她看了后或许就会停止那种疯狂的畅饮的状态,但我着实不想给她看,不想让她觉得我矫情,或者小家子气之类的。
她就抢着要看我在看什么书,当然,我也没给她看我看的是什么书,而是给她看了纪伯伦的《先知》。但实际上呢,我看的是博纳富瓦的《论度弗的动与静》,我喜欢他的冷冽的文字,如刀,把人刺得鲜血淋漓。
她看了看,又问:“你怎么不唱歌呢?”
我就看着她,目不转睛地,看了起码有一分钟,说:“与陌生人一起玩,没意思,我也不喜欢这种吵闹的环境。”
她说:“我也不认识。”
她确实不认识,至少喝酒之前肯定是不认识的,不然军也不会介绍一番。
我想,也许这就是我和她最终走不到一起的又一个原因吧,她总是毫无顾忌地,能与任何人肆无忌惮地喝酒,肆无忌惮地勾肩搭背,而我却不能。
她又说:“亲爱的,我难受。”
说着,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想起刚才吃饭时,她说的话。她当时说,喝酒的时候,我给你说难受,并不是我真的难受,就是撒娇而已,想让你关心。
我说:“青一斤嘛,没事,你喝吧。”
对于我善意的、关切的劝告,她总是听不进去。而此刻,我明显是嘲讽的,她却“从善如流”起来。
所以,她就与一个陌生人,当然对于我来说是陌生人,对于她来说,大概算是熟人了,毕竟已经喝了几个小时的酒了,她就与一个陌生人又干了一杯,满满的一杯。
我后来也思考过,在她的眼里,或者说心里,我是不是连第一次见面喝酒的人都不如呢?不然,我走出包厢的一个多小时,她怎么就没发现?更别说出来看一看,找一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