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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节三个欢喜拜赐,身样最大的胡弘立却道:“阿爷,我如何成第四了?李厚这厮话多不可信,不真的便大我两月!”杨复光道:“兄弟之言,不合猜忌,你最后一个见的阿爷,排第四也不冤!”胡弘立也只得罢了。杨守厚道:“阿爷,死如何守的?”杨复光道:“这是《孝经》里的一句话,尽命守死为忠,是说忠臣不畏死!”杨守厚道:“阿爷恁好的武艺,还知经来!”杨复光道:“勉强知几句罢了,你们那宣徽伯父才是知经的!过两日阿爷与你们请个博士教授来,也都念本经,习几个字。至于拳脚枪棒骑射,阿爷来教。这也是杨家的规矩,不肯学也得学!”杨守立道:“阿爷,现在便教么!”杨复光便起了身。
圣人吩咐的事,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了,杨复恭已是知道了,再去办似乎便违了诏命,不办却又不知如何复命,照实说,杨复恭轻则夺职,重则得罪;谎说是自己无意漏了嘴,圣人肯信便是欺君,不肯信便是欺君之罪!当然若是计利而行,则其事易了,只作不知杨复恭已知之便好,可他心里一时迈不过去,先捱几日再说,反正圣人也没限期定日。
过午,杨复光才从宅子里出来,杨守厚、杨守立跟马,到了驸马宅前。他从兄杨复璟便在门内徘着,见了脸上便露出些不合时宜的笑来,道:“驸马入主中书,进宫拜谢去了——林哥传的旨!(注:杨复恭本名林子恪)”又道:“你与林哥闹上了?”杨复光摇头:“没闹的!”杨复璟道:“没闹,他如何嘱我跟你说,他也不易,莫腰背上捅刀子?”杨复光道:“还说什了?”杨复璟道:“还说都是老规矩,你一日掌了宣徽院,便知道的!”
杨复光点了头,或许还真有这规矩的,指着门外杨守厚俩个道:“哥哥,我养的孩儿!”杨复璟道:“什时的事?可下了刀子?”杨复光摇头,道:“便是上午!”杨复璟道:“兄弟,你这钱使得冤了,年大了割鸟,仇心可大!”杨复光道:“不割!”杨复璟道:“那更冤,自己拉犁,他人下种!”杨复光也不说了,抬抬手便走了出来,他这才明白他们杨家为什能一直传承下来,而其他家总是乍兴乍没的,杨家人的心个个都是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