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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不就是九爷吗?您老来了,今天也有空儿来小店里做客,快,您雅座里先。”
掌柜的先是一阵恭维,之后连忙要请九爷里边先,九爷点了点头,对这种情况可以说是有些见怪不怪了,他刚要抬头走进去,结果在逾越一旁酒桌下面坐着的老叫花子时突然停下脚步笑了笑,随后摆手掌柜的说自己坐老叫花子挨着的那一桌,这可吓坏了掌柜的,嘴里说着您老身子骨怎么能在外边,还跟一个乞丐在一起,实在是不妥当不妥当,可是九爷坚持要坐在那里,掌柜的没法只好应允。
九爷坐在那张先后两人坐过的桌椅板凳上,腿边则靠着一个醉醺醺抱着竹竿儿倚靠在桌蹬腿上有些昏昏欲睡。
在掌柜的一阵招呼下,很快一壶烫好的二两小酒上来了,还顺带着几盘下酒好菜,九爷满意地点了点头后,一手握着酒壶,拿起一个小酒盅放在一旁长凳上,一壶小酒倒进酒盅里,顿时一阵酒香散漫开来,原先还昏昏沉沉的老叫花子登时有神起来,一个激灵起身来。
老叫花子眼都没睁开就嗅动着鼻子,待到脸上一阵满意后方才睁开眼来,“好好好!我要是猜的不错的话,这是程家铺子珍藏至少二十年龙头花雕神仙酿,可是极品好酒啊!”
“哼哼!鼻子挺灵,本事倒没落下。”
老叫花子听到一旁传来声音,转头望去,映入眼帘先是长凳上一小盅酒,登时眼光一亮,管都没管能否看清对方是谁,三下五除一就端起酒盅,不过与他急躁的动作不同的是他没有一饮而尽,反而是两手托举轻轻地往嘴一送,随后头一仰干下这杯酒。
酒在唇、嘴、齿、舌直至喉腔肺腑里滑过,老叫花子眯着眼仔仔细细品味着每一寸酒味,灵韵酒香穿插肺腑,好似灵魂升华,身上周窍打开,浑身通爽无比,老叫花子随后猛的睁开眼睛,长吁叹道:“已经好久没有尝过这么醇香正味地道的神仙酿了。”
之后他仰头望去给酒之人,看清楚后笑呵呵道:“原来是九爷啊?您老可安啊?我说谁有这么大的排面呢,能让这程家老酒铺子将珍藏的神仙酿拿出来,这可放在外边,就算是那些上宗大派也得赔出点儿法宝才能换得您老手中这二两小酒啊!”
从老叫花子话语中明了他认识九爷,同时语气也有些恭敬。
“有品呐。”九爷忍不住夸赞道,“上坐来喝两杯?”
可老叫花子先是沉吟,通过他的脸色可知其有些动容,一番思想挣扎之后还是婉拒了九爷的好意,“算了吧,这酒好品细味,我这人喝糟酒喝多了,若是多喝几杯反倒是糟蹋了这好东西,还是九爷您自个慢慢品吧!”
九爷也不强迫,既然老叫花子开口了,他自然遵循对方的意见,他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酒,先是仰头饮尽,咂了咂嘴,看得老叫花子跟着咽了咽口水,舔了舔嘴唇。
“最近来不少外来的客人啊?”九爷突然开口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