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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在这条街上不少人仰望天空。
九爷坐在门前的躺椅上,手中拿着个小茶壶,悠闲惬意地摇晃着躺椅,天地具一变,而无关乎己也。
只是嘴上了说了句:“小辈挺是有种!”话语平淡无奇,不知道其褒贬含义占几分,不过这话却内有乾坤,分为明面上“有种”和暗地里所含的“有种”。
此外铁匠铺里依旧是那般敲铁打响,声音不绝,于黑暗中闪出一抹火红赤色的火花光芒来,迸发火花星火璀璨间,栩栩火耀燃穹霄,致使整座打铁铺子给人扑面而来一种刺眼心热的气息。
随着突然天黑,在铁匠铺里被许老爷子监视着卒炼打铁的汉子也跟着停下手中动作,虽然跟着外面情况变得黑不溜洞的,但是在火堆炭火映照下,把这汉子脸庞照得栩栩如生,同时随着他动作停下,身后的许老爷子扬起一柳鞭“啪”的一声打在这汉子背后,疼的他一阵呲牙咧嘴,两眼化斗鸡般相对,十分滑稽喜庆。
于火焰之下,整间屋子变得通火通明明亮至极,倒避免了暗中茫然不知所措的行为。
许老爷子扭头又看向其他动作停下来的人道:“怎么?你们也想跟着挨打吗?记住!咱们铁匠也有铁匠的规矩,纵使外边天塌了,这人没死,就算是少胳膊少腿,用牙咬着,也得把铁器砸好!咱们手艺人,绝不能砸自己的招牌。那戏子行规里都有着‘戏开唱,不能停’,下九流尚且如此,更何况咱们!快!干活!”
“还有你!”许老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面前的中年汉子,“外边发生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不过是个猫崽子在浪叫威风,有什么好看的?也不知道你小子何时才能稳住性子啊?!”
许老爷子摇头叹息,对于自己这个徒弟十分无奈,对于外界发生什么他倒不以为意,在这里耍威风实在是找错了地方,这种状况就好比喝醉了酒去官府衙门里耍威风,那不是找着法的欠揍吗?而在此地那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天大因果可不是一个小宗小派就能承受得了的。
可砸铁的中年汉子在听到自己师父训斥话语之后,瓮声瓮气道:“师父,其实我可认真了,但是手上就是没多大力气,可能是我没吃饭的缘故……”
“吃吃!就知道吃!”许老爷子一阵气恼,可又无可奈何,欲要扬起手中柳鞭,可想了想后将其放下,有些人就是记吃不记打,就算是一种心底拗不过的犟,有些人是脾气,有些人是嘴,有些人是心性。
其实这种脾气最容易进窄门,走了偏道,这些大都是性子耿直之人,就是缺个贵人相助指引方向罢了。
紧接着在铁匠铺里又是一阵阵铿锵有力的砸铁声传出,于黑夜中犹如击鼓通鸣响彻……
不过这黑的快,去的也快,一抹光亮透过乌云直射大地,这光好有温意,雪漫大地的雪花晶体蜕落成水,雪纺化水芥如意,人间好似又逢春,这雪融化的很快。
人们对于这突发状况多有不同,上了年纪的老人都以为这种情况是难得一见的天狗食日,吓得他们连忙跪地祈福,不敢有丝毫大意,也不管地上冰雪融成水的水渍浸满了膝盖衣衫,只是闭眼嘴里念念有词,无非是老天保佑之话语。
而在村镇口则更热闹之际,其乐融融间又剑拔弩张,而最有趣者当属周围看观者面色多为玩味,怎不知那坐上旁观客,长鸣绕嘴添火时,最是挠人心。
此时村镇门口处,那原本琼霄云海之上显尽威风的狮髯老者已然临然站于村镇前那条长河对面,只差那长桥临门一脚的功夫,白色长袍加身,呼风襟烈,气息升腾,致使狮髯老者魁梧身姿更加魁梧壮观无比,紧皱压迫感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