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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们可以共用晚餐,米莉安娜小姐。在此之前,我挺好奇你手上的是什么?”
“盲人都可以看的书本。”
“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接着,巴尔达又厚着脸皮跟女孩聊了一些话题。每当巴尔达想把话题引到爱情方面的时候,女孩总是巧妙地规避回答,甚至反问他一些难懂的问题,比如:如何合理地分配一个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这简直让巴尔达感到莫名其妙,他从来没有心思考虑过这些事情。
或许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多攻势还拿不下的淑女,巴尔达有点着急了,直接向米莉安娜说:“我从看上你的第一眼,就已经决定了此生的伴侣。你就像玛格丽特女王精心爱护的花朵,没人会欣赏你的身体,而我会百般呵护!请你嫁给我,米莉安娜小姐,没准这将是你重获光明的第一步。”(传闻维多利亚女王的祖母玛格丽特三世喜欢养路边上常见的野花。)
在旁人看来,他单膝下跪的动作是如此标准。女孩脸上很平静,没有表现出厌恶的倾向,随后露出淡淡微笑,看到女孩的表情变化,巴尔达内心狂跳一会儿——她这是答应了?
“杰丽雅!帮个忙!”
“来啦,我亲爱的小姐!”
在米莉安娜的呼唤下,突然蹦出一只兔子般的小女孩,她自信地甩着棕色麻花辫站在青年的面前。眼见这位盲眼女孩要离开了,巴尔达继续追上去死缠烂一会儿。
但女孩的内心也是有极限的。
“很抱歉,巴尔达先生?我需要你过来一下。”
“乐意至极。”他认为自己还有机会。
跟着这两位女孩的路上,巴尔达不停地表达爱意,甚至遭到了那位小女仆的白眼鄙视。
“我们到了,米莉安娜小姐。”
“巴尔达先生,能请你配合一下吗?”
“这倒是没问题。”巴尔达扫了四周——她们为何要来到纳贝鲁奇家的大门口。
“嗯,巴尔达先生请往前走6步。”
“你像一个发号令的公主!”他屁颠屁颠地走了6步,问:“然后呢?”
“后退4步...嗯,再后退半步。”
“这很简单,不过我们此刻距离很近,足以让我向你求婚。”
“所以,你还能大声地说出刚才真情流露的话吗?”
女孩示意巴尔达周边都是流动的人群。
“这是在考验我?我的真心可不止这点。首先,我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自信。”
接着,巴尔达重复了刚才所有表达爱意的话语,这让周边的人感到诧异。
“我想你已经做好觉悟了。”女孩淡然一笑,给了巴尔达一瞬间的错觉——她很高兴地同意了求婚。
没等巴尔达回味完女孩刚才的笑容,他见到米莉安娜突然站在眼前,然后被她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没有任何防备的巴尔达自然是摔了一跤,而且还从一段小阶梯(高度约60cm)摔出纳贝鲁奇家的门外。
青年先是不解、困惑,随后是愤怒与不甘,抛弃了绅士的嘴脸,化为凶狠的狗,直接狗叫几声。
“维尼雅小姐向你问个好,她说得用巴掌奖励你。”
“你你你你你竟敢打我?!知不道加布瑞拉·德鲁吉亚?!”
“女王的侄女。”
“我可是那个妈妈生的!”
“看不出来。”
盲眼女孩觉得自己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