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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师尊，还是要考验我吗？”
袁清儿发问道。
“不算是考验，只是很简单的双向选择。”
“毕竟我这个师傅，多半和你记忆里的师傅大相径庭。”
“这一个月里，你要是觉得不适合当我的弟子，可以选择主动离开。”
“而我这边，也是一样；在选择对方这一点上，我们师徒是平等的。”
袁清儿眼睛瞪得更大了，她只感叹仙人不愧是仙人。
其脑中所想，让她始料不及。
袁清儿迅速整理了心情，向仙人回道。
“多谢仙人收我为徒，我会努力留在仙居内的！”
仙人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肯定袁清儿的决心。
但此时仙人的笑容，让袁清儿琢磨不透。
“既然是我的弟子，以后便不能有公主的架子。”
“看你很是聪颖，那你在试用期的工作——”
“便做你大师姐的陪读丫鬟吧，而她对你的评价，也将计入你的试用期考核。”
“也就是说，你最终能否留下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大师姐。”
“哈？”
仙人身旁的狐耳少女，比袁清儿先一步表露出了震惊。
*
“师妹啊，暂时把师尊借我用一下。”
顾不得呆立在原地的袁清儿，楚怜儿拼尽全力把师尊拉到了身边。
“师尊，你不地道啊。你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嘛。”
楚怜儿装作很为难的样子，故意提高音调让袁清儿听到她的“难处”。
但她上扬的嘴角，却是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她自然瞧得出来，这是师尊偏心于她。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陶源白了眼楚怜儿。
楚怜儿这点小心思，自然瞒不过他。
楚怜儿朝陶源露出憨笑，这次她说起了悄悄话。
“师尊最好了！”
“先别夸我，这一个月里，你同样有任务。”
陶源随即露出坏笑。
“袁清儿现在相当于你的部下，你考验她，决定她能否留下。”
“我同样也会借着这件事考验你，如果你俩表现都很糟糕——”
“就全给我滚蛋！”
“诶？”
楚怜儿耷拉着一只狐耳，愣在了原地。
“师尊，你开玩笑吧。”
陶源板起面孔，厉声道。
“少嬉皮笑脸的，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你扪心自问，这五年你可有什么长进？”
“我看你就是活得太安逸了，袁清儿的出现，也算是个契机。”
楚怜儿撅起嘴巴，微微颦眉。
在这个问题上，她确实没什么可狡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