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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哪不知小女儿心事,不由宽慰道:“怂娃与相里家的婚事,是陛下钦定的,谁也无法改变。不过,貂蝉,咱们不用着急,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
“那怂娃与你之亲近,不是相里月能比的,他也不是个薄情寡义之人。”赵高上前拍了拍貂蝉的双臂,目光深邃道:“且记住,谁能坐上二世皇后之位,才是最后的赢家。一切,有为父呢。”
“嗯。”貂蝉轻轻点头应声。
“早些歇息吧。”
……
赵子虎回了自己毡帐,兴许是因为貂蝉的到来,令他情绪松弛了不少。
不得不说,因铁鹰锐士的亡故,他险些真的要杀个天翻地覆。
此时,毡帐外,传来赵佗的声音:“见过少君!”
这声音嗓门挺大的,显然是专门嚷给里面赵子虎听的,似乎来人还有些距离。
赵子虎二话不说,赶忙跑去角落里藏好的鹿鞭虎鞭酒,咕隆咕隆给自己灌了几大口。
当相里月进帐时,赵子虎已经脱的只剩裤衩坐在床边,一副睡眼朦胧,刚被吵醒的模样。
“夫君已睡了吗?月没吵着你吧。”
相里月近前去,目光在帐内左右打量了几眼,甚至还用鼻子使劲嗅了嗅。
她本在与大父连夜商讨纸张之事,侄女胖青儿跑去言说,她见到貂蝉鬼鬼祟祟来了赵子虎营帐。
大半夜的,貂蝉去寻赵子虎,能有什么事?
这营帐,那可是她与赵子虎,两夫妻嬉戏之地,怎可让貂蝉胡来。
尤其是在这,他们婚期将至之时。
相里月果断直接装困,辞别了大父老相里,丢下了胖青儿,紧赶慢赶的偷摸来了赵子虎营帐。
好在,貂蝉已不在帐内,也并未嗅到那种味道,她这才放下心来。
相里月自然不会傻到将这事明说,她上前坐在赵子虎身侧,靠在赵子虎肩上,对其道:“近日麻纸改进小有成效,大父有心将此功业予我,我不得不前往。如此怠慢了夫君,夫君可有怨月?”
“月儿这是说哪里话,自是不怨的。”
赵子虎伸手揽住相里月细腰,正色道:“麻纸改进,关乎国计,功在千秋万代,父皇亦催得紧,怎可怪我家月儿,倒是辛劳月儿了。嗯,脏活儿累活儿,交给胖青儿,正好给她减减肥!”
“月确是消瘦了些,夫君……不亲手丈量丈量吗?”
相里月纤白如葱的手指,轻轻的在赵子虎胸膛画着圈圈。
“什么,快给为夫摸摸!”
赵子虎的咸猪手,一阵乱抓,煞有介事道:“是消瘦了些,不怕,待为夫立马精华滋养补偿!”
相里月手上用力,便把赵子虎按翻在床,媚眼如花,秋波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