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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岚擦了擦眼泪，随后就点了点头，“我知道。”
“常春和孙菲菲也有关系，你知不知道？”林飞再次问道，问到重点，他也是紧张起来，他真担心姜岚会因为常春被拖下水，那样的话，她就太命苦了。
姜岚稍许迟疑，随后就苦笑着点头道：“知道，不止是孙菲菲，还有很多……他就是个畜生……”
“是他杀了孙菲菲，你知不知道？”
林飞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如果姜岚说知道，她就是包庇犯罪，罪过也是不小。
“是他？”姜岚皱了皱眉，她倒是不清楚是常春杀了孙菲菲，但现在林飞提起来，她觉得常春绝对能干出来这种事，虽然有点意外，但却并不吃惊。
仔细地盯着姜岚，姜岚的反应告诉他，姜岚并不知情，其实，来之前林飞也没对这个抱太大希望。
说到底，姜岚可能也就是常春的情人，再说得难听一点可能就是泄工具而已。
他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姜岚说，说了就等于把自己的命脉交代了别人的手里，以常春的机智，他绝不会这么做。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他，应该不会错的，现在我们缺最有力的证据，只要找到就能定常春的罪。”林飞深吸了口气道：“原本可以带你到警局审问，但我没那样去做，你是个老师，我不想把这件事公之于众，这样影响太坏。”
“你想让我帮你？”姜岚皱了皱黛眉，随后苦笑道：“我一个女人，我能帮得了你什么，还有，这是你们警察的事儿，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早就料到姜岚会拒绝，这也是林飞带着王玖儿来的原因，只有王玖儿能说动姜岚，当然了，只能说王玖儿的机会更大，也并不是百分之百。
接到林飞的眼神儿，王玖儿就在一边道：“老师，孙菲菲虽然叛逆了一些，但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你不知道，她死的真的太惨了，难道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条生命平白无故的就这么死了，你就能无动无衷么？还有，如果常春被绳之于法，你也能解脱出来了，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啊。”
听王玖儿这一说，姜岚便是苦涩的摇了摇头，过了片刻，她就站了起来，道：“天也晚了，要不你们就留在这里，要不，就回去吧，我累了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姜老师……”王玖儿急了。她没想到姜岚是这个态度。
“走吧。”姜岚说着，直接就向卧室走了进去。
林飞皱了皱眉，他拉了拉王玖儿的手，摇了摇头道：“走吧，一个能纵容凶手的人，这种人比侩子手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更不值得同情。”说罢，林飞便是站了起来，直接向外边走去。
“小飞哥……”
王玖儿不甘心地在林飞身后道：“她可能是唯一的希望，只要她肯帮忙，就能把常春正法，还有，她自己也能解脱出来，咱们在坚持一下，她可能就说了。”
“不行，我点儿回去，只要我好好劝她，她肯定会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