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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所谓的刘家家主,当时科考失利并无官职,和身为太子少傅、左相松蕴,比起来差得远了。
待得右相前往查看,只见到松蕴正披麻戴孝,跪在刘家门口哭哭啼啼,毫无位高权重的丞相威严。
但岱宗也无办法,这是太祖立下的铁律,奴籍必须听从主人,只能让其服丧完毕后,再行朝政。
不过,太宗后来还是抬高刘家,让其子嗣享受进士官职,从而免去了松蕴奴籍的身份,从此后松蕴才算获得了自由。
还有件事,更是阐述了主奴的身份差距多么悬殊。
岱宗三年,雷州盐运使管理盐场的生产和运销,是个人人都羡慕的肥差。
时任江陵知府为了巴结这位刚上任的盐运使,知府便让夫人出马请盐运使夫人到府中做客吃饭。知府知道,盐运使来自云州,于是就找了一位云州女子作陪。
这位云州女子是江陵府一位衙差夫人,不过举孝境,地位远不如盐运使。到了宴请的这天,知府和夫人早早就到了知府衙门,在门口准备迎接盐运使夫人的大驾。
进了门后,知府夫人赶紧将盐运使夫人迎进客厅,并准备让她坐在首席。就在这时,请来作陪的那位云州女子却大模大样地坐在了首席,这让知府夫人十分惊讶:明明你是来作陪的,怎么这么不知礼数?
正当知府夫人要发作时,却见盐运使夫人扑通一声便跪在了衙差夫人的面前,行请安礼。这一幕,搞得大家云里雾里,知府夫人也不知如何是好。
衙差夫人傲慢地坐在上座,缓缓地说:“今日主人赏你饭,不必拘礼,可坐下。”
盐运使夫人赶紧谢恩,然后站起来斜坐在一旁。
宴会开始后,知府夫人就赶紧上前让盐运使夫人上座,但盐运使夫人死活不敢坐,拉扯了半天,衙差夫人说话了:“你别推让了,今天我在这里,这个首座她是不好坐的,我代她坐就是了。”
不一会饭菜齐备,衙差夫人占据首座,只顾着大吃大喝,而盐运使夫人则畏畏缩缩,连筷子都不敢拿,弄得知府夫人十分尴尬。好容易结束宴会,衙差夫人满脸得意地走了,盐运使夫人则满脸羞愧,坐着轿子离开了知府衙门。
知府夫人后来多方向人请教,这才弄清楚。原来衙差夫人的父亲乃是主子,盐运使夫人乃是奴籍,如今虽然身份有别,但规矩不能坏了。奴仆见了主人怎敢坏了礼数。
后来知府上门多次拜访,但始终无法消除隔阂,每登门一次,如同伤口上撒把盐,然他颜面无存。。
类似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奴籍高官给破落主子让道,给主子牵马、当差等等不胜枚举。无论高官显爵,在昔日主子面前,都是奴才!
而在这个大岳王朝,奴籍之事,是不允许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