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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司潇雨是要说关于叶轩的事情，墨羽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她心怦怦地跳得更快，脸上寒气更浓，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司潇雨看。
似乎是见到墨羽的表情变了，司潇雨赶紧继续把话说下去。
“那荟萃书肆的名声并不好，是卖……”
司潇雨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随之墨羽心却像是吊在嗓子眼。
墨羽害怕对方说下去，又担心对方不说下去。
她已经有预感对方会说什么了。
可是，可是……
墨羽脸上的寒霜愈发寒冷，但是心里却越发慌乱。
她想说话阻止，但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
我真没用……
她在心中埋怨着自己，但话在嘴边还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是卖那种下流之物的！”
司潇雨终于咬牙切齿地将剩下的话说出，隐隐还能听得出她的声音在颤抖。然而那却不是愤怒的颤抖。
？！
>﹏<
她，她说出来了！
虽然司潇雨说得很隐晦，但是墨羽立即领会了对方的意思。
随即她心中大乱。
怎么，怎么办！
要，要是潇雨她知道，我，我……
墨羽已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她脸上的表情更加凝重。
司潇雨立即察觉了墨羽表情的变化，随即她暗暗再一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
“抱歉，掌门，我没有说清楚。那，那下流东西，是，是指下流的话本，专些男女龌龊之事的淫邪之书！”
司潇雨说完，像是运动一场一般，不禁长出一口气。仔细瞧她此刻的模样的话，可以看到她额头隐隐闷出的汗水，以及双颊的通红。
也不知道那是不是被气红的。
墨羽依然无言，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司潇雨。
这是……
司潇雨察觉到了什么。
继续乘胜追击。
“我手下的人调查过了。那荟萃书肆原来不是那样的，卖的都是文人雅士的书籍。但到了这一代，那名叫叶轩的，才开始干起了那勾当！
“也不知道负责这一块的执事怎么了。居然和那样的人合作，实在是污了我天云宗的清名！
“所以掌门，这换新书商人员的事情，还请您亲自把关。否则，放任那些人乱来，难免许丰的事情再发生。”
司潇雨知道新合作的书商名字叫叶轩的时候，她的心中就有一股无名火，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算知道他是男的，她也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生气啊。
而后又知道他竟然是卖艳情话本这种下流之物的时候，她更是怒不可遏。
她打小就讨厌男人，对男女交往更是视作污秽存在。
别人男女正常交往她或许管不着，但是这种专门写邪秽之事的书籍，显然不是她能容忍的范畴。
所以她觉得自己必须要将实情告诉掌门。
这倒不是她多管闲事，而是她的职责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