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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怜的挣扎并未持续太久。
灵气在掌心凝聚，化为乳白色火焰，将极乐大典包裹在其中。
很快，一缕粉烟袅袅升起，代表着她的态度。
慕剑璃有想过白怜会选择不修炼极乐大典的结局，却没想到白怜竟然做得这么绝，直接把极乐大典给烧了。
她忍不住说道：“师姐，这可是……”
白怜摇头打断了慕剑璃的话，没有多说什么。
或许极乐大典是最适合她的功法，或许极乐大典能够让她在短时间内证道无相，甚至修炼极乐大典很可能会让她避免被变成绒布球的结局。
如果此时还在游戏里，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修炼极乐大典，就算将女主们全都变成自己发泄欲望的工具也无所谓，因为她知道那都是虚假的，只是她内心深处阴暗角落的短暂表现。
然而当游戏变成现实的时候，她便不再能将女主们视为死物，她们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人生，绝不该被她变成没有自我的炉鼎。
记忆中女主们脱离她的控制时那绝望与怨恨的眼神依然让她记忆犹新，以至于化为了每晚如约而至的噩梦，每每被噩梦惊醒，她的心脏就仿佛被紧紧地攥着似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那些曾经陪在她身边的女孩子在被控制之前都对她充满了爱意，而她却背叛了与她们的誓言。
确实，极乐大典可以控制她们的元神，让她们不再相互针锋相对，甘愿成为她的翅膀。
但强行粘连在一起的翅膀迟早会在狂风中分崩离析，她也难逃粉身碎骨的结局。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人知道什么叫底线。
她宁愿被厌恶、被怨恨，甚至从此形同陌路，也不想再伤害那些曾经被自己伤害过的女孩子。
白怜不由得露出苦笑。形同陌路不正是她今生渴望的结局吗？说不定被女主们厌恶还更好呢，毕竟那样的话她就不用变成绒布球了。
可是心好痛啊……
明明那些记忆对她来说，不过是个游戏而已……
慕剑璃似乎看出了白怜的情绪，走上前轻轻地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
“我没事。”
白怜说着，不由得抽了抽鼻子，扁着嘴想道。
再说了，虽然她已经变成了女孩子，可内心依然是个正儿八经的大老爷们，自然绝对不可能去和男人双修，那种事情光是想想都觉得膈应。
至于找女孩子双修磨豆腐……师父和剑璃都在身边看着呢，她还敢去祸害别的女孩子，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综上所述，这极乐大典对她来说根本没用，还不如直接烧了！
只是有些遗憾罢了，毕竟在游戏里这功法帮了她蛮多的……
她有些惆怅地说道：“好了，这合欢地宫也没什么东西了，如今太虚山庄老祖和欢喜寺的元法都已伏诛，我们也该回去复命了。”
“好。”慕剑璃点了点头。
她们此行本来就只是斥候的作用，却没想到这姑苏城的水竟然这么深，其中牵扯甚多，让她们都已经身心俱疲了。
如今她只想回到太华剑宗，好好放松些许时光，至于怎么放松……当然是调戏白怜了。
然而就在她们想要动身离开合欢地宫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
“嘻嘻嘻……两位小妹妹，既然来了，就别急着那么快走嘛~”
“擅自闯进人家家里，还弄坏了人家~的宝贝，真是不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