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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能看出来小凝是什么种族的蛇么？”问冷凝无果，程岩只好将目标移到他这位见识多广的师父上。
“我看看啊。”元虚子眼睛一闭一睁，浩瀚玄妙的星海眼瞳再度出现。
在元虚子的注视下，冷凝感觉自己仿佛一丝不挂的站在元虚子的眼前，什么都被看透了一样。
当然，指的是蛇形态。
要是人形态的话，冷凝顿时就炸毛了，绝对会不管你是什么合体期，先杀过去再说。
那里会像现在这样安稳的待在程岩怀里？
本体无所谓，但是人形态的她是不允许其他异性看到她的玉体的。
她的身心，只属于程岩，要是有人胆敢有觊觎之心，冷凝绝对会将其给人道毁灭。
“唔…有点意思。”元虚子犹有兴趣道。
在元虚子的视角里，冷凝的本体就只是只普普通通的小青蛇。
但是，小青蛇的周围却充满了深邃的黑暗。
与没有光线的黑暗不同，这片黑暗，似乎是能把一切都给吞噬的黑暗。
如果不是小青蛇周围泛着淡淡的白光，否则就连元虚子他自己都看不到什么，全是黑暗。
收起瞳术，元虚子看着程岩，眼中满是对程岩运气的佩服。
已他刚刚的视角来看，冷凝的种族绝对不简单，腾蛇血脉或许还要比冷凝本身自身的血脉还要低上许多。
只不过冷凝的血脉并没有觉醒，所以本体才是那一副小青蛇的模样。
“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元虚子收起了瞳术神通。
“师父，怎么样？”程岩满眼希冀的看着元虚子。
“你的小女孩，身份有些神秘，或许自身的血脉比腾蛇还要高上不少。”
“嗯？”程岩双手放在冷凝的腋下，将其给抱了起来，然后打开了鉴识眼。
依旧是和之前一样的属性，没有什么变化。
程岩疑惑，冷凝的天赋因为程岩的关系，所以无法看出其真正的天赋。
不过当时和冷凝签订了契约之后，程岩也感自己身上有了一些变化，只不过当时没有注意。
现在按照师父这么说的话，看来冷凝本身的天赋应该也是很高的，是那种和仙魔之体不相上下的那一种。
“师父也没法知道小凝的种族么？”程岩有些惊讶，合体期的大能居然都看不出冷凝的身份么？
“有两个猜想，第一个就是你的小女孩天赋普通到出现了异样。就是一只普通的小蛇，而且天赋极差的那种。”元虚子确实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那深邃的黑暗之外。
“那不可能，我第一次遇见小凝的时候，她都已经是神动期了。
三年过去后，小凝就已经达到了金丹。
三年从神动到金丹，哪怕是神动圆满到金丹一阶，门派里的大部分人都得要四五年吧？所以小凝的天赋不可能差。”程岩果断反驳了元虚子的第一个猜想。
“那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既然程岩都这么说了，那元虚子只能感叹程岩的运气到底有多好了，搞到他这个师父都有些嫉妒了。
“是什么？”程岩聚精会神的听着。
就连冷凝都看了过来，看来她也是非常在意自己到底是什么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