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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家的门面之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凡是前来拜访的客人都会像往常一样受到代家主子榷的礼待。毕竟先前子岸向来少住家主,不是在王畿长定,便是在关山边境,因而令子榷来当代家主已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加之辞王闫又严令禁止下传的情况下,平民百姓甚至绝大多数的世族都不知道军枢使子岸已经重病在床。不过,身为曾经的颍二郎子植,家中什么情况自是清楚不过,虽说在待客礼节之上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但是其中多少还是会夹带些细小的难以观察到的悲伤。
回至颍州城后,子建江南二人发现城门口之处来了个从朝廷里来的官员。那官员骑着马,身着一袭红色轻甲,手上拿着王旨,入城之后第一时间便奔向了颍城府...
“果不其然,此次颍州的异象还是招来了朝廷的重视,只是...彻查到底的话,他们将该如何解释这个几乎不可能解释的问题呢?”子建看着那飞骑将的背影,默默的说了句。
“即便如此,但颍州可算得是重要的水道枢纽了,你呀,也别老是想他们该怎么解释了,他们公事公办,我们私事私了就行了!”江南见子建又开起了差,便在一旁催促道。子建稍瞥了眼江南,含糊的回应道“所以我对所谓的国集体没有任何想法,至少到目前来说是这样的。”
在子建心中,所谓国集体便是为了国家而去做什么具体事务的。比方说一些大臣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或者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之类的行为。虽然子建对于这些人中绝大部分都有着很崇高的敬佩之心,但至少那些类似献妻献女,代公主远嫁外邦啊什么的,子建还是比较鄙夷不屑的。简单来说,子建就是典型的,可以为国家献出性命,但是绝不会受国家的无意义的制约。当然,这也是当年子建被逐出子家的源头所在...
进入颍州城之后,二人没有选择直接去子家,毕竟,从眼下来看,颍州城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我们...快了一步?先在预儿之前回到了颍州?还是...它根本没打算来颍州”二人蹲坐于整个颍州最高的楼阁--逐月楼,江南望着子府内一片平静的样子,不由得问了出来。子建起身站起,望着眼下的颍州城,也不由得纳闷了起来“不应该,除了颍州城之外,它还能去哪?亦或是,它还在等待时机?”
在两人摸不着头脑之时,正巧看到了城门外那姗姗来迟的阳明,只见阳明背上背着一个人,看不清是谁。二人连一跃而下,与阳明会合。
“师父,你先前去哪儿了,怎今才到?还有,您背上那是?”子建大来远的便呼喊着阳明,阳明闻声,也向子建的方向走去。靠近之后,江南惊呼“预儿?!”
被江南这么一喊,子建也重新注意到了在阳明背上着人看到之后,也震惊了,因为他背上的,确确实实是子预不假。“师...师父,你这是在哪遇到预儿的?他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