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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入座之后,店家连敲了三下铜鼓,围观的人立即安静了下来,屏着呼吸看着尸子与子预二人。
“今且谅你小辈,允你执先。”说着,将白子推了过去。
“不敢不敢,岂有晚辈先行之理?且如此说来,若我侥幸得胜,恐尸子老前辈也不相认吧?还是前辈您先请!”将白子龛拿起递了过去。
在桥雨春二楼一角,有两位人在默默看着一切。只见一身穿淡白披肩衣,头戴朱木冠的男子对正做前方的一个女子说道“不知吴姑娘,认为此局胜负如何?”
吴漠瞥眼向对弈的两人,随口说道“兵戈之事,自是不用多说。不过伐谋之事,未尝易量。”
“姑娘的意思是?”
吴漠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突的神秘兮兮的说道。“信仁君,你觉得,玩转兵书之人与制定兵书之人如何?”
...
尸子思虑片刻之后,执起白子,向子预瞥了个眼后,径直落在天元之上!
“首子下天元?这...尸子老前辈怎会?”
“你懂甚,尸子这是礼让对面,别让他输得太难看,毕竟是个孺子。”
即使周围人议论纷纷,但此时子预的眉眼却凝紧沉思着,似乎尸子下天元这一手开始便打乱了他的节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在左星眼处落下一子。
接着连下八九子。双方没有明显的优劣状态,一直持平...
“两人紧追不舍,看来一时半会是难分伯仲啊!”
“不愧是奇家的传人,若是我等恐怕早被尸子杀的遍体鳞伤。”
子建看向眉头紧锁的子预,又见到同样沉默不语的店家,深深替子预捏了一把汗。旁观的江南却看的一脸茫然。凑上前去问道。“诶~植,听他们说的,不也正巧?为何你神情如此紧张。”
“如果有棋艺高超之人,必能看出他们并没有全力以赴。店家观过不下千场,有此神态也说的过去。只是...这样的话,预儿打算入死地都难...”
“被那老头掐住了?”
“没有...只是,如果贸然将自己逼入死地,恐怕活不了。这盘棋究竟该怎么下,我想,怕是连预儿自己都还没摸清楚。尸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能也就他一个人清楚了。”
转眼楼上,信仁君此时正聚精会神的看着那面棋墙,对于能与传闻中的兵家大师尸子对弈还不落下风的人,自然是不容错过。而在他身后,淡定的喝着茶的吴漠用一句话道破了他的内心“这场棋局不管孰胜孰败,你都会派人把那个少年请上来的,对吧?”
听此,信仁君才讪讪转过身,眼角还是不自主的瞥向下方。
“我奉齐王王命,于西方广纳贤才。虽已得柴凤、朱岁、迪琼、乐子布等人,不过...王上爱慕贤才,多一个不多。”
“嘻~不过,信仁君可记得辞的一件大事?”
“姑娘莫卖关子,你我之间直言便是。”
“两年前,一个大家族世子犯了点错,被驱逐出家门,此后便不见踪影,听传闻说,那人如今一直随同他先前同样犯错被逐的叔父在梁地流荡。不知...信仁君可曾记得?”
吴漠所说的,无疑便是子预了,但是如今的齐王因西林魏三家被灭,失去了东皋之地。后又恰好是子榷发现他们三家意图反辞的铁证将事情压了下去。导致齐王一直以为是子榷坏了他的好事,故此对子家特别的记恨。况且子家被尊称为谋冠天下。自然是引得不少贤佐鄙夷。即使齐王不计前嫌,也难免其他大臣不会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