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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风从门外拂过,屋内两边的蜡烛随之风拂过被逐个点燃。坐于堂上的祁潇拔剑一挥,在地面上划了一条界线。一路拂燃的风触则戛止。
“唯二...祁潇...你就是鸢?”见对方自我介绍完后始终没有动静,子预象征性的拱手问道。
“呀~鸢儿啊。可是我那可爱的小妹啦~本是她来的,但是我怎么可能忍心会让她来这种地方嘛~”
说着,祁潇起身站起,将长剑收鞘缓步走向子预...开始的结果,看样子可能是最后的意思...
“呀呀呀~你的眼睛,果然与众不同呢~”
听此,子预满脸疑惑的看着对方。虽然,即使对方所处的位置烛光昏暗,但是子预依旧能看的一清二楚。不过,这是他从未向别人说过,即使是二叔亦或是师父都未曾透露过。只是,见祁潇漫步走来,所到之处,烛火逐一熄灭以及方才说的话来看...这个秘密怕是被对方看穿了...
“幻术...哼呵,区区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来班门弄斧?”
思考间,子预左眼突的变成了蓝色兽眼。从内心深处传来一句话。眼见长时间没动静的租客突然有了动静,但由于暂时顾不上,只得先行敷衍道。
“白垩,有什么话稍后再说。现在...”正回着话的子预突然一怔,惊愕的补上一句“你...你会说话?”
白垩匍匐在子预内心深处的水池之上,见子预惊愕的样子,不禁笑道“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不会说话。”
“也是...那为什么先前您不说?”
“因为你从来没愿意用心听,若非那个丫头片子动用了幻术,只怕你这辈子都不会听。”
“...”
此话确实不假,在子预的认识中始终是认为白垩是他们家剿灭的凶兽,今此是被封印于他身上的。对白垩的看法说是狱卒与囚犯之间也不为过。自然不会上心聆听。
“嘛~讨问便免了,实话直说吧。我,要借你一用!”
回过神来,祁潇已经走到了眼前。琉乌长袍,腰佩紫金长剑,头戴白玉冠。无论怎么看都是个男人装,但是却是个女儿身...
“借我一用?不知,姑...先生?要我做何事?”碍于对方的地位,子预选择先行听听对方如何说是,另做打算。
“唤姑娘便可,我要借你跑一趟。”
“跑一遭?”转眼看向祁潇,见对方的眼神不像说假,不禁让子预警惕了起来。按照野幕的话来说,所谓跑一趟便是雇佣办事。但,祁潇何等人也?唯二的执幕,是能够号令天下野幕的存在,为什么偏偏要找子预?若是立个威风,仅只需派一个下属便可...“不知姑娘,要我做何事?”
“我要...陈诊死~”
“陈诊?”
“辰的淮州牧陈宰相~”说着,甩手扔出一封疏折。补充道“陈诊坏我财路,死不足惜。”
淮州牧陈宰相的名号,子预还是头一次听说。毕竟,依据他的了解,在辰国淮州当官的,地位其实都没大到哪儿去。然而祁潇却称其为陈宰相。要知道,张玄变法,丞相、大将军与御史名列三公。而宰相,正是御史的尊称。从御史,到淮州牧。对于这号人物,理论上来说子预因该多少有点了解,像这种连听都没听过的,实属罕见。故而子预也饶有兴趣的摊开甩来的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