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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长期操持重体力活,她的胸脯完全化为了肌肉,感觉令人惊喜。与她相比我就显得既矮小又精致,活像个乖巧的女儿或是玩具。农妇的手臂甚至比我大腿还粗,更别提两条大长腿。而今彼此对视,我不仅低下了脑袋,她也感觉到尴尬,开始介绍起自己来。
年轻时她是附近镇上出名的屠户,专擅宰牛杀羊,正因每天鲜血淋漓,所以不注重外貌,直到她遇上绯红山庄的场主,也就是她早逝的老公,才开始学着当起一个女人来。
“坐到我腿上来吧,咱俩说说话。”见我总盯着那堆玩意儿冷汗霖霖,她借着聊天转移视线。可我本质是个男人,而今却要象个娘们让她抱在怀里抚弄,实在很羞涩。高大姐妹便借着说她的爱情故事给我舒松筋骨按摩起来。这双大手显得十分柔软,她就像在抚摸瓷器般小心,说:“你肯答应我实在是太开心了,打从见到你第一眼,我又产生了恋爱的感觉。妹妹,你别怕,别看我五大三粗的,其实我很温柔,我老公的个子就与你差不多,也是小小的。”
“诶?真的吗?”我闻着这一说,不由半坐起身子。高大姐妹拉开床头柜,取来镜架,照片上的男人与她很不登对,显得文质彬彬,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着更像一名教师而不是农夫。正因她不将我当外人,故而很乐意谈这些私密话题。
“他总是说,遇见我是人生最大的幸事,哪怕他很矮小,又有些口臭,但我还是深爱着他。有时在深夜偶尔记起,我就想哭啊,我再也遇不上那么好的男人了。”
听着她的描述,我也不免有些揪心,这个前农场主对她的描述很独到。他说身高马大的女人世上很多,但通常体态都不协调,不是腿像麻秆,就是脸长成鞋拔子,再或者驼背,总之就是有缺陷。而像农妇这般匀称又丰腴的,却绝无仅有,那是上帝赐给他最好的礼物。
如果撇除身子光看她的脸,虽谈不上美但却显得有几分秀气,明亮的大眼,殷红的唇,脸蛋透着乡下人特有的红润,确实十分可爱。不过这样的夫妻间是如何来娱乐的呢?我对此产生了浓厚兴趣,便让她不必拘谨,按自己喜欢的来。
回想我这一路过来,身心饱受摧残,既委屈又难受,并孤寂了很久,天竺菊毕竟是大哥,我们无法太过放肆,与农妇的恩爱才叫我重巅极乐,我终于找到了一名可以托付度过漫漫长夜的爱侣,情与爱满溢并四散开去,与弥散屋子的酸胀气融为了一体。剧烈运动过后,我侧倒在她臂弯里,听着她稳健且有力的心跳,幸福地合上了双眼,便打算睡了。
“咱俩说说话吧。”她抚弄着我的发梢,叹道:“我很担心,她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没准会悄悄伏击你俩,老实说这种情况过去是没有的,大家再有矛盾也很和睦。”
“让她来吧,看我不把她揍得象个猪头,”我往她怀里靠了靠,点起一支烟,道:“好啦,她针对的是我,你怕什么?那不过就是个仗势欺人的贱货,她其实心里很怕我呢。”
“妹妹你老实跟我交个底,别人怀疑你俩,虽然大多是胡说八道,但有些话我其实也有疑虑,例如蓝花楹说,你俩自称是打亚特兰大骑马南下的,可斯巴达赛马一事只在本地极小范围内流传,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还有,如果是从尤宁启程,按正常路线应该去人口繁多的梅肯,为何要绕上一个大弯去伊腾顿?”她将手一摊,道:“这些全都解释不通啊。”
“因为我和大姐并没有目的地,只是随便乱骑。赛马一事是条子们鼓噪的。”
“那样就不好玩了,我很怜惜妹妹你,但这种话谁听都知道是假话。正巧有马赛,又正巧骑着马,还绕一个大迂回特地去那么偏的角落。”高大女人有些急了,从床头跳将起来合上窗,低语道:“你可知番茄她们都是眼线耳目,没准现在咱俩的话正被人窃听着。你必须要跟我交底了。哪怕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只对我说,求求你别再固执了,那样你会被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