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都怨你,偏来夺枪,将最后一颗子弹打没了!”木樨花发了疯般四处倒腾,想要找出对方将子弹都藏哪了。我见情势危急,全部人想从盥洗室爬窗出去已无可能,只得作困兽斗。
“一颗子弹又能作得了什么!你立即爬窗出去,将马带着跑,别给他们找到全部射杀了!”我将傻妞推了出去,抓起两把喷子在楼梯扶手上砸烂,随后拖着黄瓜和天竺菊上了二楼。梯道这种极度狭窄的空间里,如果善用得巧妙,足可一人当关万夫莫开。
“沿用过去破窑大战时的幼狮军团战术,将这六人干翻吧。”此话一说,杀心顿起,天竺菊自是心领神会,而黄瓜和露西则显得很是茫然,我没空详细说与她们知道,开始将过道内的各种矮柜、小沙发堆到楼栏两旁,同时拉开包链,任俩人自取,只待贼众蜂拥而来。
这群莽汉闯进正厅,扶起负伤的同伙退出大门,急急去看甩在地上的喷子,已被我砸了个稀烂,只得返身回去厨房,找来剔骨刀、榔头和短柄斧,倒提着站在楼下,开始了一轮轮喊话。不知为何,带头的锅铲嗓门虽然很大,但显得十分气虚,他似乎很惧怕我们拆了他的家,嚎叫着说我们已被包围,立即丢了武器下来投降,咱们还能有离开的机会。
“我去你妈的,懂什么叫人质吗?将咱们的姑娘折磨了一夜,你也配来谈条件?要打就打,少他妈废话!”话音刚落,我一脚将矮橱蹬下楼去,瞬间撂倒一大堆,锅子党见威胁没用,开始挥舞着屠刀上楼来!天竺菊发一声喊,从露西手中夺过两颗狼咬,劈头盖脸抛掷下去,顿时数股黄烟腾起,那种胜过狐狸臭屁百倍的怪味立即驱散了人群,贼众们知道这回遇上的不再是蛮干的傻妞,而是有些门道的人,开始掏出手机喊人。
我朝过道窗扬扬手,要黄瓜架着番茄去观察底下,倘若没人候着就从速下去,以下时间的局面不是她们能够应付的。两个小妞本已心怯,应了一声后开始过去,哪知刚挪到窗前,闻听侧室内有杂音,当推门进去,便见得一个妇人正紧紧抱着个婴儿,龟缩在床下。
“原来如此,这就是他不敢强攻的原因。”此刻我真正该做的,是劫持这对母子下去,然后喊来驾马而去的木樨花回到正门接应。可真要叫我干这种勾当,却比登天还难。
恰在这时,我闻听黄瓜和番茄正在发狠,说索性扎死母女俩算了。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底下立即骚乱起来,锅铲真以为我等要对他妻儿下毒手,不顾三七二十一冲上楼,六个人挤在狭窄的楼梯上,连个落脚处都嫌拥挤,怎能甩开手大干一场。不消三分钟,这群人被各种散物炸得鲜血淋漓,一冒头就被我和天竺菊拖上来拳打脚踢,很快瘫倒一地,全不能动了。
这个锅铲受伤最重,他颤颤巍巍地爬上楼板,死死抱住我小腿,哀求道:“你俩是那么美丽,应该不是她们的人吧?我肯定没见过你们,不然会有印象。要杀就杀我好了。那个女的她由头至尾都在撒谎,咱们没人动过她。你自己想想,我会在自己家里当着妻儿的面干这种事么?所有爪印和咬痕都是她自己干的,我们正是怕她自残才铐住手脚,放过母子俩吧。”
这些话不必他说,我本能地已开始向卧室方向奔跑,将高举起利斧的黄瓜死命拽出来,喝令她们踩着呜咽的人堆立即离开。锅铲长吁一口气,忙爬向卧室查看,见一切安好这才栽倒在地,朝我眨了眨眼表示感谢。我见他脑袋枕在装钱的背囊上,也很过意不去。原本没有这一出,这伙人压根不会受伤,家也不会拆烂,便指着包说内里有一万,权当医药费好了。
“且慢,你叫什么?”我刚跨过人堆,这个粗蠢男人紧跟着爬来,探头喝停。当听我报上大名,不由愣了愣,叹道:“原来你就是伊腾顿老板的女人啊,干嘛要与这群贼婆娘为伍?听着,醉蝶花小姐,别按原路回去,那头的主干道全被堵了,你们要另选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