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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是我错了。”她伸手将我拉回池沿,说:“在古老记忆里的你我,并不是这样。”
“这还像句人话,我不想知道什么古老的记忆,我只觉得那条时空线里的我有多悲惨,居然会找你这种雌老虎当老婆,让自己天天遭受家暴。哪怕是天仙美人又如何?我现在对姿色之类的,什么感觉都没有,光看自己就够了。”我撇撇嘴,稍微平静了一些。
“其实我所说的每个词,就是她们日间在嘀咕的。”她眨巴着眼,手指朝上指了指,那是一个朽烂的莲蓬头,看不出任何不妥。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她叹了一口气说:“你俩在这里的密谋,有许多被别人偷听了去。别当她们是一群天真烂漫的傻妞,这里头也有不少古灵精怪的人,身份一点不比你我简单,而且莉莉丝们已开始怀疑你俩是混进来的蟋蟀了。”
“这不可能吧?哪怕是在这,咱俩也十分谨慎,对话尽量采用切规,不可能暴露的。”
“人家除了听,还有就是看。你俩最大的败笔就是太漂亮了,这点从刚开始就引起他人的怀疑。哪怕是魅者,也很少会有这等姿色,按理说早在业界盛传开了,谁家老板会舍得放你俩出笼厮杀?那不是白白浪费优质资源么?”她拍打着水花,像过去那样凝视着我碧蓝双目,说:“圃鹀的人就像我形容的,有着各种特殊习惯,她们是等级森严的门阀,下级无条件服从上级,绝没有反抗之心,平日里浪荡惯了,是不会只盯着彼此的。”
“可他妈紫眼狐狸临出门前什么都没示明啊,你当时不也在场么?她还说我们知道的越少越好。我来问你,刚才那颗乒乓球是什么?怎么浴室忽然下起大雨来了?”
“这是我们陀具罗独有的亮膏,名唤堕比称,是可以隔绝一切视听的散物,同时还能炮制出幻听,你适才惊恐的大叫会不断传响,外界的人只能听见你杀猪般的惨叫。”她垂下眼去,抚着我青紫的身子,眼睛一红,道:“我很抱歉,一直以来你都住在孤楼里,我俩难以沟通,只能通过天竺菊这张嘴。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却比刀光剑影更凶险。不仅你俩,连我都逃不过她们的调查,有件事咱们可能打开始就错了,大长老或许并不是泣蛩,而是某种更高深的东西。她迟早会现身,在恰当时机,你我要做的就是加速她出来主事!”
“我知道你也很痛苦,但不明白的是,既然如此,你将天竺菊赶进险地,去与人对质,这不摆明了令她出丑暴露么?万一两个狱卒果真是圃鹀逃兵,那一切就完蛋了!”
“它是必然要发生的,因为是历史事件。虽然丧失了记忆,但我知道今晚只能她去,并且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至于为什么,神清里另一个家伙没说,这是她特意写下的。”蓝花楹指着心窝,依旧还能见到水笔墨渍,她往我身边靠了靠,说:“我比你们有利的一点是,胡诌的组织远在田纳西,在那里她们没有人脉,想打听会很费劲。就算搞清原委,届时也已过了华宵之夜。由于我们是两个人,可以借着昏睡不分昼夜窃听,所以拿获了有用讯息。”
“我可以抽烟么?你说你说。”看她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我也被吊起了胃口,问。
“我到的第一天,利用陀具罗的透心术,得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结论。不论是刁钻的枣核那群人,还是中庸的农妇这群人,居然没人知道大长老的真实身份。莉莉丝存在了好几年,不同时期的人总会有交汇,难免会口耳相传。但诡异的是,这种现象没有。”她咬着下嘴唇,思索片刻后,又说:“后来我花了心思,终于搞懂了其中的窍门,她是如何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