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是的,那晚发出的短信,是因鸳鸯茶被人下了迷药,行迹猥琐欲图不轨,而我俩却又斗不过他,这全是误会,现在释清了。”我赤红着脸,将整场经过大致描述给她知道。
“这是我今年年内所听过最好笑的真人笑话了,这家伙虽长相平平,但在撩妹这点上功夫炉火纯青,又是才俊又是单身贵族,只要被盯上,没有哪个女人能招架得住。好吧,往后我也管他叫鸳鸯茶好了。Besson,将来你要怎么摆脱?哪怕告诉他真相也没用,这个人尤其固执。”她托着腮帮斜视着我,喃喃自语道:“其实看久了慢慢变得习惯起来,真要谎称姐妹,倒也说得过去,发色差不多,身高也接近。可我为什么看着你就想哭呢?该死。”
“还是别说这些糟心事了,那你现在是什么打算,明早就回夏洛特么?”
“不,台里正在筹办新节目组,这些天正巧有空。在侦探回纽约前,我与他见过一面,本打算向他打听你们的事。但他说最好少掺杂进去,佐治亚这件事很棘手,有太多暗箱操作都不便于外界知晓。所以,我们打算跟去纽约,目前正在拟定名单。近期还要开设几档新节目,罪案类和奇诡类题材较受欢迎,大致情况就是如此吧。所以,趁着这个机会我过来看看。”
“是的,你听侦探的话就对了,最好别掺杂,这次对付的不是妖魂而是人,随时都可能爆发流血事件。我们出与谨慎,已和所有人中断联系快十天了,所以老范老马现在如何?人又在哪全都不知道。望着手机,纵然千言万语也只能作罢。”我掏出雪茄烟贴纸,给天竺菊描述魔魇里那个人的外貌特征,肖像师找不到,她原先又是学美术的,没准可以模拟出人像。
“到底是戒指还是义肢?脸型的话,我是按马洛特征去画的。”她一边描绘一边与我核对,不时抬起眼与迪姐搭话,问:“新开的那档节目叫什么名称?啥时候会开播?”
“名称还没定好,也许会叫嫁接鸿沟吧。台里受到了神秘金融家的资助,对方很慷慨,不在乎花多花少,只要求尽早推出,所以耶诞后肯定上线了。”迪姐见我俩都吃喝停当,打了个响指站起身,说:“既然来了就别歇着,咱们替鸳鸯茶了断污水厂的麻烦吧。”
“慢着,你去干什么?现在也没有摄制组跟着,而且这种脏活对你而言毫无价值啊?”我一把拖住她,叫道:“这件事十分危险且也没把握,依我之见你还是回酒店休息就好。”
“价值这种事,只有在实践后才能知晓,”她朝我神秘地眨眨眼,冷笑道:“抑或是让我独处,继续去想那个无耻之徒的各种挑衅么?你不会喜欢那种压抑气氛的。”
晚九点,我们三人坐上黄斑羚,她在车内重新换上了那套皮装,然后朝着酒店方向而去。本以为她要回住处拿些什么,然而路过店门前车连停都不停,一心锐意直往镇外去。迪姐似乎知道路在何方,我在旁引道显得全无必要,就这样开了五分钟来到加油站,她选了个荒僻角落停下车,借着夜雾掩护,避开远处灯下站着的工人,与我俩一前一后踏上了荒草皮。
“难道你白天到过?”见她熟门熟路,既不打手电脚步也不蹒跚,走得稳稳当当,我和天竺菊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快步追上,说:“先停一停,就算真要干咱们也该先商定战术。”
“不必,我知道那是什么,”她收停脚步,半蹲在地昂起头,在四周嗅着腥臭的干草。时隔不久,那对清澈的碧蓝眼仁暗沉下来,变得漆黑,她忽然将手指向荒墟一角,道:“空地上怎么站着三个骑马的女人?还点着篝火?这是你俩找来的帮手么?”
“诶?这却奇怪。”天竺菊走到她身边,也向那头眺望,但左看右看只能见到几个模糊光点。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移出赤红眼仁再度深透,绿线构筑出三条跳动黑影,仍旧难辨具体外貌。很快,巨大的眩晕和恶心冲击头脑,她歪倒在地静待平复,不由啧啧称奇起来。